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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文案,四嘛,也没小厮仆童,便是护卫也不是家养的。”
武好古连连点头,这西门青说得还真对!
武家的买卖固然不小,然则书画行有其特殊性,是不需要雇佣大量人手的。
可武好古若是想把买卖做大,跳出小小的开封府书画行,那就必须要有人才。
想到这里,武好古扭头看了西门青一眼,心想:这西门青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让他来做总管,将来的买卖便容易开展了。
可是他西门家有自己的大买卖,如何肯去帮衬别家?
西门青似乎发现武好古在看自己,扭头和他对了一眼,轻声道:“你莫不是在打我的主意吧?”
武好古被说破心思,苦笑着摇头道:“岂敢,岂敢……”
西门青一笑,“我倒可以给你荐两个管事,姓花,名满山,字子虚。”
“花子虚!?”武好古听了这名便是一惊,心说:这花子虚不会有个名叫李瓶儿的老婆和西门青勾搭上了吧?
西门青也没看过《金瓶梅》,自然不会猜到武好古的想法。他道:“他家原是海商,做辽国、高丽国和宋国间的买卖,前年时家里的船队在海上遭了风灾,因而破落,如今在海州榷场做牙人,过得很不如意。
你若去请他,他一定会跟随你的。”
“好,好。”武好古连连点头,“小乙哥推荐的一定是人才。”
“人才哪儿都有,只是看你怎么用了。”西门青说,“另一个可用之人,便是日前在虞城遇上的那个张熙载了。”
“张熙载?他自己不是掌柜的吗?怎么肯给我当管事?”武好古分明记得那个张熙载是张家客栈的掌柜,族里面还在做护卫的勾当。
“他的四叔,也就是张都保正叫宋江的手下打杀了。”西门青轻声说,“族里的好手也死了三个,都保正的位子也叫别家顶了,这张家算是败了。
他的客栈自然开不了,前几日离开徐州的时候便说要发卖了店铺,然后来投我家。
你这里正好短人手,不如就叫他来帮你吧。你别看他是个小地方的商人,其实也读过书的,几年前还过了应天府的发解试,去考了一回省试,不过没有高中。你若想要,我便带他去海州。”
那个开客栈的张熙载居然还是个读书人。不过这在宋朝也是稀松平常的,宋朝的士农工商四民阶层非常模糊,商人子弟考科举,官宦子弟经商,都是非常普遍的。
武好古道:“进过学,做过买卖,还能和江湖人物交往,看来这位张熙载是个人才,小乙哥,可多谢你了。”
“谢甚底?”西门青一笑,“反正我家也用不了他……我家也是大族,族中子弟好几百呢!
倒是你,市面做大了,也莫忘了白波武家的宗亲,都是太原王的后人,总比外人可靠。
说着话,回头遥遥看了眼彭城的城墙,都快消失在地平线上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今日便到这里吧。
大郎,一路走好了!”
武好古冲着西门青一拱手,“好,小乙哥,我们海州再见吧!”
……
武大郎已经走了,消失在了通往淮阳军的官道上。可西门青却还策马立在官道旁的一处高坡上,遥望着东方。
一骑飞驰而来,直到了西门青身后才猛的立定,因为停得太急,马儿的一对前蹄都扬了起来,还发出一阵嘶鸣。
“三郎,这里可不是辽国,你这样纵马奔驰可就惹眼了。”
西门青头也不回,便知来的是他家的护卫慕容三郎。
“太闷了,实在太闷了,跑跑马叔口气……”慕容三郎叹道,“在辽国也憋屈,到了大宋还是如此,甚时候能出头?”
“出头?”西门青只是摇头,“给你家林牙的书信送出去了?”
“送了,马十一亲自去的,最多二十天便可到燕京。”慕容三郎顿了顿,“只是那武大郎不过是个画师,值得俺们如此么?”
“值得不值得,你家林牙自有分说。”西门青冷冷道,“你且悄悄跟着武好古他们,若是再见到梁山吴用,不需多说,杀了便是!”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