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sp;“回禀陛下,那些宋人绅商现在停留在距离肇庆府不足20里的黄港镇上恭候圣驾。”
“皇港镇……”李乾德点点头,笑道:“皇帝之港!好名字。传令三军,今日便在黄港镇驻扎,休整半日,赐酒肉,饱餐一顿,明日再往肇庆府去。”
“喏!”
“南帝”身边一片应喏,十余匹传骑沿着大军行军的队伍,一边奔跑,一边传令。
连续作战行军,都快累成狗的大越军队,终于得到了一个难得的休整机会,还能得到酒肉犒赏,自然是三军欢呼。
……
黄港镇就在西江边上,原本是个相当繁华的市镇。
肇庆府原名端州,赵佶的端王就是端州之王的意思,不过仅仅是虚封。在赵佶登基后,先将端州改名兴庆军,后在赵佶被捧为成吉思皇帝的那一年,又下旨将兴庆军升为肇庆府。
而端州从唐朝开始,就是名砚端砚的产地。而黄港镇则发源于一个西江边上的河港,自古都是端砚外运的要道。因此镇子上有许多经营端砚的商户,经年累月,积累了不菲的财富。所以镇子上到处都是气派豪华的砖瓦房,沿街的商铺也极多。不过镇子上的商民大多已经开溜了。当李乾德的大军抵达时,只有不多的十几个商人打扮的男子,战战兢兢的带着礼物相迎。
这些商人都来自一个家族,就是肇庆首富黄家。黄港镇的“黄”就是跟他们家来的!镇上的产业,还镇子周围大片的土地,都是黄家的产业。
有那么多的产业,舍不得放弃,以至于落水当了汉奸,也是正常的……商人嘛!是没有什么气节可言的!
李乾德倒也没瞧不起汉奸的意思,因为他也是汉人,而且也是商人出身……他家是泉州安海县的商人,开国太祖李公蕴幼年随父亲去安南做生意。长大后没有子承父业,而是出仕前黎朝,一直做到了左亲卫殿前指挥使,还娶了黎朝开国皇帝的女儿做老婆。后来篡位做了皇帝,开了李朝天下。
所以见着肇庆黄家的族长,一个长着张面团团脸的黄得财后,看他一副吓得汗出如浆的模样,还好言安慰了几句,顺便还赏了他一个官职。
等到在宽敞的黄家大宅里面安顿下来,李乾德才笑着用汉语(福建腔)发问道:“肇庆府怎么样了?是要降,还是要战啊?”
“回陛下,肇庆府的知府和官员们早就吓跑了,城内又没有兵马,知道大越天兵来了,人心惶惶,便推了小底来接驾,只求大越天兵手下留情,莫要洗城。当然,犒劳大军的钱财酒食,我等都会准备妥当,绝不会让大越天兵失望的……”
“跑了……”李乾德从一个随行的宦官手中接过刚刚热好,又试过毒的米酒,喝了一大口,“那广州的情况如何?有多少兵马?”
“禀陛下,广州不比肇庆,是大地方。”黄得财道,“虽然没有多少正经的禁军,但是有广州市舶司管辖的战船队驻防,还有许多跑海的恶商,都是有武力的。所以总归能拼凑出几千人……”
几千人?呵呵,自己可有三万大军,还怕几千个宋人?
李乾德盘算了一番,笑道:“朕又不欲同广州的商人为难,我李朝太祖也是商人之子啊……所以我李朝一直都是优待中国商客的。黄卿,你跑一趟广州,告诉广州的海商,他们如果愿意归顺李朝,朕可以封赏官职,还可以减免他们的税收。”
“好好,小底今晚就动身去广州替陛下传旨!一定会有人投靠我大越天朝的!”黄得财连连点头,“那肇庆府……”
李乾德笑道:“朕自会约束将士,我大越天兵不掠肇庆府就是……明日就让城里的士绅把钱物酒食都给朕送来。”
听到这话,黄得财感激的直朝李乾德揖拜,口称他为“南天大帝”,李乾德也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好不得意啊!
肇庆府就算拿下了!广州看起来也不难夺取,他李乾德,不就是南天大帝了么?
这个晚上,南天大帝李乾德在黄港镇上美美睡了,做着称霸南天的美梦。他的三万大军中的大部分官兵,也都在享用了酒肉后沉沉睡去。
征战那么多天,他们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当然,还是有一些大越兵在这个雨夜分布在黄港镇周遭警戒放哨的。虽然看起来有点多余,但是李乾德治军严厉,是不会在前敌不做防备的。
但是这个晚上的风雨太大,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偷袭呢?而且宋军根本不堪一击,就算来偷袭,大概也是送死吧?,!
nbsp;“回禀陛下,那些宋人绅商现在停留在距离肇庆府不足20里的黄港镇上恭候圣驾。”
“皇港镇……”李乾德点点头,笑道:“皇帝之港!好名字。传令三军,今日便在黄港镇驻扎,休整半日,赐酒肉,饱餐一顿,明日再往肇庆府去。”
“喏!”
“南帝”身边一片应喏,十余匹传骑沿着大军行军的队伍,一边奔跑,一边传令。
连续作战行军,都快累成狗的大越军队,终于得到了一个难得的休整机会,还能得到酒肉犒赏,自然是三军欢呼。
……
黄港镇就在西江边上,原本是个相当繁华的市镇。
肇庆府原名端州,赵佶的端王就是端州之王的意思,不过仅仅是虚封。在赵佶登基后,先将端州改名兴庆军,后在赵佶被捧为成吉思皇帝的那一年,又下旨将兴庆军升为肇庆府。
而端州从唐朝开始,就是名砚端砚的产地。而黄港镇则发源于一个西江边上的河港,自古都是端砚外运的要道。因此镇子上有许多经营端砚的商户,经年累月,积累了不菲的财富。所以镇子上到处都是气派豪华的砖瓦房,沿街的商铺也极多。不过镇子上的商民大多已经开溜了。当李乾德的大军抵达时,只有不多的十几个商人打扮的男子,战战兢兢的带着礼物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