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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每一名战士也要掌握包括火枪射击、近战肉搏、骑马射箭、骑马冲击在内的多项技能。
20000名怯薛军战士组成了一个个横队,展开了一个可以从三面包围辽人的大正面。怯薛军们手持着火绳枪,在己方炮火的掩护下,顶着一波波射来的辽军的火炮前进。一直逼到了辽军方阵的40步开外,然后开火射击。
由于蒙古怯薛军摆出的正面较宽,阵型也更加密集,因此可以投入射击的火力也就更猛。而依附在一个个长枪方阵周围的大石近卫军的因为阵形较为散乱,也没有组成横队,无法发挥最大的火力。结果在火枪对射中损失惨重!
看到近卫军损失惨重的直鲁古马上命令长枪队冲击。
而铁木真的怯薛军见状则立即后退,将辽军的长枪兵引向了一大片树林。
树林当然不是长枪方阵发挥威力的地方。辽军的长枪兵也没蠢到这种程度。大石近卫军准备冲入树林和蒙古怯薛军肉搏的时候。一队蒙古人的骑兵不知怎么就摆脱了契丹骑兵的纠缠,反身杀回了战场,向直鲁古所在的中军发起了冲击。
护卫在直鲁古身边的大石近卫军被冲了个措手不及,只好护着直鲁古转移。
这本来也没什么,直鲁古只需要转移一下就能继续指挥了。
可是本阵的移动却给士气不高的契丹长枪兵造成了恐慌。
就在这时,之前退入树林的怯薛军突然推着十几门青铜炮出现在了树林的边缘!
随着一阵阵轰鸣,密集的霰弹将前沿的近卫军和契丹长枪兵一排排的打倒。怯薛军火枪兵们也返身回到了火线,用火枪进行射击。
契丹长枪兵瞬间崩溃,如大海退潮一般向后卷去。正在转移本阵的直鲁古被这一幕惊吓到了,盲目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灾难顿时降临在了契丹人的头上,10万大军,全线崩溃!
拉伊一战之后,除了大不里士和阿巴丹岛(属于阿瓦士府,位于阿拉伯河上,岛上建有港口、商市和城堡)之外,整个波斯很快就落入了铁木真的手中。
就在大石帝国陷入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的时候,在中亚的碎叶府,远征的宋军则陷入了补给不足的困境之中。
西宋军队这次是万里远征!从兵力投放的距离而言,绝对是一个奇迹了!
可是再怎么奇,西宋军依旧是一支农耕民族的军队,不可能像游牧民族一样,驱赶牛羊随军。
所以支持大军西征的,实际上高昌藩王和疏勒藩王在伊犁河谷经营的军屯。
伊犁河古位于高昌、疏勒两藩领地的中间,所以就由两个藩镇共同占有了。
也幸亏是赵桓用了分封藩王的办法镇守边陲西域,而藩王们又封了郡王、县公、亭侯,分别带上一定数目的军户和罪徒在水草还算丰美的地盘上筑城开垦。总算用七八十年时间,把伊犁河谷这种位于华夏文明边陲的地方经营起来了。
可是得到开发的伊犁河谷地区,距离碎叶府也有一千多里地。
千里运粮,素来是兵家大忌,况且伊犁河谷的屯粮也有限。不可能供给20万大军太长时间。
本来以为可以在西凉重镇碎叶府得到补给,可是蒙古人却将整个碎叶府摧残成了焦土废墟。
不仅如此,蒙古人的小股骑兵还在碎叶府周围活动,伺机打击宋军的后勤线。
虽然宋军主帅郭宝玉手中也有王牌,就是“打靶秀才”和“打靶举人”,让他们跟随斥候骑兵活动,可以给蒙古的小股骑兵造成一定的伤亡。
但是对蒙古骑兵的打击也不可能变为实实在在的补给,而蒙古人的主力又总不露面(其实早就不在中亚了)。没有寻获蒙古主力的郭宝玉也不敢继续冒进向费尔干纳盆地挺进——他毕竟肩负着20万大军的生死。
因此在碎叶府坚持了一个月后,面临粮尽的郭宝玉无奈只得率部撤往伊犁河谷地带。
“良臣,这一仗咱们算是打败了吧?”
西宋发起的“长子西征”的主帅,碎叶郡王赵拡也在撤退的大队人马之中。
他是西宋当今天子赵忻的庶长子,三十许岁,有一半胡人的血统,眼窝凹陷,须发卷曲,鼻梁高挺,非常英俊。他的母亲是上一代光明圣女耶律普速完进献给赵忻的“光明女侍”。
所以他不仅是庶出,而且是胡种,又有光明天理教的背景。因此一开始就被排除在皇储人选之外。
所幸的是西宋现在也不把皇子当猪养了——现在武官阶层越来越靠不住,因此每一代西宋帝王都要扶植皇室将领,以制约军官集团。
另外,西宋的扩张也很厉害,占领了许多蛮荒之地,不适合用流官治理,又不能没有大员坐镇。与其设立藩镇,还不如便宜子孙。所以西宋就开始在边疆封王。
而要分封边疆塞王,皇子就不能不懂军略。因此皇子从军,渐渐就成了西宋的惯例。
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的赵拡,也就成了塞王的候选,从小接受了严酷的军事训练。
所以他这位西征军的统帅也不是完全的摆设,而是真的有临阵指挥本事的。
只可惜他和郭宝玉的本事,连发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术赤的坚壁清野所逼退了。
“殿下,”郭宝玉眉头微蹙,“胜败乃兵家常事……碎叶之战刚刚开始,还不是言及胜败的时候。现在只是没有了速胜的可能,看起来也做持久之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