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无用犬子,还有无用犬将临死之前,都说你会给他们报仇。
可现我过来,你这个人父,这个被人口中的主公,为何就当了缩头乌龟?!”
华雄立马在中牟城墙之上兵卒的射程之外,对着中牟城墙,提着朱儁名字出声大骂。
他骂朱儁缩头乌龟,倒是没有骂错。
因为随着华雄朝着中牟西门这里不断接近,城墙上面的人,都消失不见。
其中就包括朱儁这个主将。
而且消失的时候,还是他带的头。
当然不是瞬移了,而是蹲了下来,利用女墙在遮蔽身形。
这让原本打着主意,准备看看能不能抽冷子将朱儁给射死,尽可能快的将战事给结束掉的华雄,有些郁闷。
自己的射术也不是太好啊,怎么这些人就不敢站起来,面对面和自己说上几句话呢?
又在这里挑重点喝骂一回,依旧不见朱儁等人冒头,华雄觉得没有意思。
他将弓拉满,看上去都没有瞄准,只是对着城头信手一射。
那面随风翻卷的朱儁大旗,就直接被射断了绳索,飘落下来,正好盖在朱儁身上。
“哈哈哈!果然是有犬子必有犬父!
我道是朱皓那断脊之犬的性子是怎么来的,原来是有一个断脊的犬父!
你父子一个德行!
我不在跟前之时,一个比一个狂吠的厉害。
等到我当面了,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果然不愧是犬父犬子!”
华雄一箭射落朱儁大旗之后,望着中牟城头出声大骂,语气轻佻而又张狂。
但是面上神情却分外冷峻。
不知何时已经将弓拉满,对着城头。
城头之上,朱儁一张脸早已经涨的通红,自觉的自己像是要爆炸一样!
那落下来罩在身上的大旗,他觉像是一个山岳一般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奇耻大辱!
他朱儁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侮辱过?
朱儁奋力挥动手臂,将盖在身上的大旗给掀掉,丢在一边,出声大骂:“华雄狗贼!安敢如此辱我!!”
声音愤怒的宛若三尸神暴跳一般。
身边护卫见到这样动静之后,不由大惊,纷纷下意识的去拉扯朱儁,不让朱儁冲动。
结果他们却拉了一个空!
不是他们手慢了,而是朱儁根本没有起来!
他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对着华雄出声怒骂,并用手不断的捶地。
宛若疯虎,气势惊人!
方才还心惊,担心自己主公冲动的护卫们,见此瞬间放心了。
主公远比他们想象的沉稳!
华雄等待一阵儿,只听上面有人咆哮,却不见有人露头,当下就再次出声骂了几句,刺激朱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