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这里所需要进行的事情,乃是关系到之后全局的战略,不敢有丝毫的大力马虎。
黄忠这个带兵的中郎将,在其中所发挥的作用必然不小。
在这个时候想要离开,这岂不是要让他这里很难做?
黄忠这是没有丝毫的大局观啊!
只不过是儿子生了一些病而已,就如此至大局于不顾。
自己之前,倒还真的有些看错他了!
压下心中不满,刘表望着黄忠道:「汉升,贤侄的病竟已严重至此?当真是令人难受,痛彻心扉!
汉升你身为人父,得知此消息,心中大乱是一定的。
我很同情汉升你的遭遇,也为此感到紧张。
不过……汉升此番便是回去,只怕所起了作用也很小。
病生在汉升儿子身上,不是生在汉升你的身上。
你回去,除了干着急之外,对病情也不会有任何的减缓。
汉升你是一个领兵之人,不精通医术。
汉升请在此留下,我这边立刻寻找医术高明的医者,前往长沙去给贤侄治病。
汉升继续在此领兵。
此时的战局可谓是一触即发,格外的严重。
容不得有丝毫的懈怠。
汉升乃是领兵大将,是荆州的希望。
也是我的指望。
在此时离开,只怕是对局势影响很大。
况且,有了大家才能有小家,荆州若是有所闪失,汉升,以及汉升家人,在接下来想有一个安稳的日子,也并不容易。
尤其是贤侄有病在身,最需要安定的环境,进行休养治疗……」
听到刘表所说的话之后,黄忠心不由往下一沉。
自己是看错刘表了!
原以为,自己此番前来,依照刘表的表现,必然会立刻同意自己回家去看望儿子。
可哪能想到,这个刘表竟叭叭叭的说出了这么多话。
虽然听起来,他说的话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实际上是一个什么意思,黄忠心中很明白。
「使君所言很有道理,不过犬子……犬子早已病入膏肓。
此番……此番末将若是不能回去,只怕……今后便再也不能够见犬子一面。
我知道使君有使君的考虑,但我也有我的考虑。
还请使君同意末将回去。
此番我回去,不管犬子的病有没有好转,都必然感念使君大恩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