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长叹一声,从腰间拔出佩剑,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抹了上去。
身边跟着的亲兵,不由大惊,连忙出手,握住李严的胳膊。
将他手中配剑给夺了过来,投掷到了一边。
「将军何至于此!
将军一身才华,就此死掉岂不可惜?」
李严道:釣
「我为刘荆州麾下将领降,不能够报效刘荆州,不能够御敌于荆州之外。
如今又被华雄给围困至此。
与其被华雄抓到折辱,不若在此杀身成人,也算全了我忠义之名。」
边上的亲兵道:
「将军如此做,没有意义。
那刘表对将军真的有那么好吗?
刘表此人,已经是行将就木。釣
此人原本对将军就没有太多的信任。
曾经还不止一次的着手削弱将军手中权力,对将军可谓是深怀戒心。
将军连番作战,已经对得起他刘表了。
刘表这样的人,非是明主。
将军又何必为了刘表去死。
人固有一死,但此时为了刘表而自杀,实在是不值。」
李严闻声道:釣
「刘表此人不是明主,那明主又在何方?」
身边亲随将手一指,那在远处帅兵将他们给团团围住的华雄道:
「华将军英明神武,战功赫赫。
待人又极为亲切,岂非明主?」
李严闻言,叹了一口气道:
「我知华雄此人有龙凤之姿,只是彼此之间为交战双
方。
此时被围前去投靠华雄,这岂是忠臣所为?釣
我若是做了此事,今后必然会被人耻笑。
在史书之上,也必然遗臭万年!」
亲卫摇头道:
「将军,并非如此,若将军为了愚蠢刘表而死。
却当面错失华雄这种明主。
今后众人读史书,才会说主公愚蠢。
将军博学多才,岂不闻择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侍。」釣
李严闻言,长叹一声道:
「既如此,那我便投降了华将军吧!」
说完之后,忍不住涕泪横流。
边上出言劝慰的亲兵,听到李严终于同意要投降,忍不住长松了一口气。
自己费了这么多口舌,自己家将军终于将投降的话,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