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心底莫名怔了怔,又很快,脸色微微涨红。
……
年关要守岁,但温印这幅模样很难守岁。
“我去洗漱,精神一下。”温印去了耳房,李裕留在屋中随手翻了翻册子。
年关要有长明灯。
屋中的案几上就亮着长明灯,一直到年关后的那个晨间,长明灯都不能熄,温印在耳房中,他在案几这处一面翻书,一面照看着。
温印去了些时候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见她沐浴了。
喝多了酒的人不能单独沐浴,没有旁人在真的有溺水的可能,温印应当没洗太久,头发丝还是湿的。
在侯府的两日都是李裕替她擦的头,李裕从她手中接过毛巾,温印也没说旁的,就安静坐在小榻处,让他擦头。
“稍后怎么守岁?”她问起。
“你想怎么守岁?”他都听她的。
“摸牌九吧。”
“两个人?”李裕意外。
“两个人也可以,摸三家牌,还算不到牌。”
也是,李裕应好。
“输得人脑门上得贴纸条。”温印突发奇想,守岁难熬,得添些筹码。
她说完,李裕半蹲下,凑近认真看她。
温印:“……”
温印往后,“怎么了?”
李裕认真道,“看看你脑门够不够大,能不能贴到守岁的……”
“李裕!”
最后,事实证明,两人的脑门都够大,等两人的脑门处都贴得都没处贴,温印在看李裕脑门哪里还可以在贴一条,李裕说贴不下了,想躲,她笑着按他在小榻一侧的时候,正好年关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是守岁了。
这么快……
两人都不由扯下额头上贴的纸条,静静看向窗外良久。
是真的守岁了。
温印看着窗外的烟花,温声叹道,“李裕,新年好,大吉大利。”
说完,她才转眸看向他,他已伸手揽上她颈后,将她带到他跟前,安静吻上她唇间。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里就是补全了,太困了,明天一起修错别字,太多了,今晚熬不起了
本来周末红包是周六开始,但我脑子有好用了,以为今天是周六,日子过迷糊了,那就多发一天,记得吐泡泡,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