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沥白兴致浓浓,扶着人起来,低声一叹,“好像有点渴。”
温绾才像一条搁浅的鱼,随时随地要窒息似的,本来做蛋糕又累,谁知道喂蛋糕更累,说什么也不想再让他玩了。
难为一个不爱吃甜食的人吃了那么多蛋糕。
“渴就喝点水。”温绾连滚带爬起来,看班桌那边有水杯,光脚去给他拿,刚碰到杯子,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堵住。
班桌的材质是冷木的,温度冰冷,她被抱上来时,膝盖冷得颤抖。
不是真的冷,是微微后怕。
这里不是办公室吗。
背对着的声音颤颤巍巍地,声调难辨,“宋沥白……”
“放心。”他
说,“门锁了。”()
≈hellip;≈hellip;我问的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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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问什么?”他轻笑,“想问,能不能别在这里。”
“嗯……”
“不能,我喜欢这里。”
“……”那有什么好说的。
她小声:“可这不是你的办公桌吗。”
“我不介意。”
她介意好吗。
虽说班桌弄脏的话随随便便就可以换了,但是她真的很难在这种严肃的场合有什么情绪反应,应该无法配合他,这个想法在她的脑海里盘旋许久后,最终被宋沥白用实际行动打破,什么叫做越是冷肃的场合越容易叛逆似的高c,尤其还是电脑开着,旁边就放着资料的情况下。
大厦的顶层一般来说是无法看见的,站在最高处只能是他们俯瞰整座城市的份儿,底下的车水马龙和五光十色的霓虹像是看不着边际的彩色棋盘,在夜空中极度绚烂。
场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温绾双手手心撑着玻璃幕墙时,惊讶地低呼一声:“宋沥白……”
她就这样正对着玻璃吗。
那么高的地方,还要不要命了,恐惧和羞耻占据心头。
“单面的,外面看不见。”宋沥白解释得很缓,动作却恰恰相反,“你害怕吗。”
“有点。”
“扶好。”
温绾闭眼,不应该知道她害怕之后换个位置吗。
就算外面人看不到他们,可她的视野里全是透过单面的玻璃幕墙所看到的繁华世界,新的京城生活,从新的腰酸开始。
“你还没有和我说生日快乐。”宋沥白掐着那寸软腰。
温绾含含糊糊,“……生日快乐。”
“嗯,我很开心。”他哂笑,完全堵着她,“以后也这样过。”
这就叫什么,得寸进尺。
寿星最重要,温绾顺从陪着玩了会,迷糊糊问:“……几点了?”
这次声音是正对着他的,后背则是抵着玻璃幕墙,看不到百米下的夜景,多了几分安全感,但双脚悬挂的体验感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