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起来,那都不重要了。
“你该死!”
关宁面无表情道:“朕提拔你,重用你,而你却不知感恩,这才是真正的可恶!”
有一种人最可恶。
那就是你明明对他好,他反而以仇报恩。
傅建业就是这样。
要不关宁也不会单独把他提出来。
画相是王伦暗线提供的。
这家伙果然是天生做这种事情的好手。
最开始关宁给了他一批人,见其做的不错,又逐渐放开他的权限,准许他自己发展安排线人。
他便在朝中重臣官员家中安排。
不是关宁小心眼。
而是他不得不这样做。
有前朝余孽作恶在前,就连历修这样的人都能叛变,谁又能知道谁的皮囊下藏着一颗怎样的祸心?
关宁不得不谨慎。
当然,不是遇有特殊的事情,他是不会提出来的,搞得人心惶惶也不好。
可他觉得不提不行了。
这些人太过份了。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吃着他的皇粮,却给萧成道磕着头。
那他算什么?
关宁心胸再宽广,也容不得这样的事情。
他今日把这份画相拿出,就是给这些人警示。
不要以为你们在背后搞小动作朕不知道。
值此特殊时期,还是把这些人震住的好。
关宁内心自有权衡。
但傅建业已经彻底崩溃了。
“陛下饶命啊,求您开恩,臣再也不敢了!”
他祈求着。
关宁面无表情道:“你在刑部任郎中时曾主管仵作,在任时还作出一本《人体实录》的书籍,也是为解刨学做出了贡献。”
他说的是实情。
傅建业对这方面似乎比较有见的,他召集仵作,集其经验,作了这么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