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是军队出身,也跟蛮族打过仗。
前段时间因为陛下未归,朝堂混乱,人心动荡。
陛下回来了,并不着急回京,反而把他们找来问话了。
这轻松的样子,一看就没什么大事。
连这样的活都敢接,肯定是有大收获了。
此次战果关宁并未公布,就连白绍元抢掠回的都秘密积压着,没有外露丝毫。
所以外界是毫不知情。
关宁没有说过,给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他还正愁怎么花钱。
李福这就赶上了。
“陛下,您看看臣提交的,相比李大人那近千万两,我这个只需花费几百万两就能成。”
这时有一个年近五旬,肤色略白,留有长胡的官员站出。
他是北方延州的州牧,徐方年。
延州和宜州相邻,只不过一个在关外,一个在关内。
“徐大人,你这有些不厚道啊。”
又有一州牧开口道:“今年你们延州有修了一条河渠吧,我们这西北可什么都没有落着。”
“是啊!”
“差不多就行了。”
众人说着。
“哎,你们不找李大人,还尽说我。”
徐方年开口道:“陛下,您看看,臣都准备好折子了。”
他也是事先有准备的一位。
关宁拿起细看。
有李福的方案在前,看着实在难以入了眼。
连可研都算不上。
说明也很简单,就是说在某处要修一条水渠。
这些不明白,钱数倒写的很明白。
关宁问道:“你这三百万两是哪来的?”
“这个……”
“连预算花销都没有,长度没有,劳工没有,你这钱数是怎么得来的?”
“就是大概估算。”
“大概估算?”
“徐大人,这个可不行,你下来看看李福的折子,按照他那个来。”
关宁也未说什么,他也能理解,毕竟这个时代也没有可行性研究这东西。
“对了,延州今年不是修了个水渠,现已完工,朕要回京正好顺路看看。”
他这一开口,却没有注意到徐方年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