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备铜铁?”
众人一愣。
“铁是严禁私营私卖的,朝廷管的是相当的严格,你这尽是违禁的生意啊!”
吴忠摇头。
要说这陈曲发财,原来触碰的都是这样的生意。
朝廷把盐业售卖生产交给盐商,以盐引盐票管控。
可铁不一样。
除了民间铁件买卖,大规模铜铁根本就不允许。
“是不是觉得我又说了废话?”
陈曲开口道:“你们要相信人在暴利之下是无法保持冷静的,一笔横财和冒着杀头的风险,你们会选择什么?”
几人沉默。
答案毫无疑问,肯定是选前者。
人皆逐利,商人更甚。
“就算储蓄铜铁也卖不出去啊,在大宁朝先不说谁敢收购,压根就没人买卖。”
谢茂问道:“莫非你有什么渠道?”
“等着吧,只要储备好,就会有人收购的,而且绝对是高价!”
陈曲卖了个关子。
见得有他不再多说,其他几人都有留意,众人才是散场,回去准备抵制宝钞的事情。
陈曲却并未回府,而是放弃车轿,步行隐晦的来到江州城边一处偏僻民居。
四看无人,他才是敲门。
长短各三声后,门被打开。
引领他的是一个书童,到了最后面的院子。
院中有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
“你来了。”
中年人跟他打招呼。
“滕掌柜。”
陈曲在滕秉坚面前表现出了足够的敬意。
他能快速崛起发家的背后,就是滕掌柜的支持。
他还知道,滕掌柜也是一位巨贾,不同是滕掌柜是魏国的巨贾。
在魏国做的相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