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温旭还是沉默不言,犹豫不决。
陆正渊直接站了起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顾忌这顾忌那,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如此南朝,陆某实在难以侍候,我现在就到上京,等着元武帝砍头,只是我那可怜的女儿,受到牵连了。”
陆正渊说话间,就往门外走。
董正急的干着急,这样一心为南朝的人走了,那造反肯定完了。
指望谁?
是哪些只知往里掏钱而不往外吐的人?
还是指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官吏们?
“温旭,你倒是说话啊,南朝塌了,你也完了。”
方届低沉道:“温大人,该放手就放手,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造反最重要的是钱粮。”
“我。。。。。。。”
温旭摆了摆手,低叹道:“我病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松口了。
也不知这样做是对是错,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陆大人,临贤王松了了,你快回来。”
董正把陆正渊拉住,生怕他离开。
他却没有注意到,陆正渊长呼了口气。
温旭还是没有坚持啊。
这是好事。
“如此就没什么顾忌了。”
董正开口道:“下午我就去带人查抄了袁府,这就是不缴税的下场。”
“谁敢闹事,直接军队镇压!”
“就这样办吧,都造反了,干什么都要痛痛快快。”
方届直接表态。
这干脆的模样让陆正渊心里很是愕然,董正就是个大老粗不懂也就罢了,方届可是做了十余年的州牧,他岂能不懂。
支持你造反的就是这帮士绅,你现在要对他们动刀子。
这不是挖自己的墙脚?
就算是需要钱粮,也不该是这样的做法吧。
还是破罐子破摔了?
主要是这位镇南王这场开的好,开的直接没有收场的余地了,也是没有办法了。
缴获收纳的钱粮不能上缴朝廷,是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