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南方的湖州、永州,东南的惠州,这些都是他的目标。
温旭官至江州州牧,人脉极广,门生旧故很多,这也是他当下的要务。
而方届则是主要负责新军征募,新军训练事宜,这支南朝军也归他统领。
这是由威望地位决定。
方届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拉拢孙普胜。
同为漕运三杰,这么多年的交情也非常人能够比拟,原本想要把孙普胜拉拢过来就很渺茫。
可有方届就有了希望。
方届回到了府中,他就住在原临安府衙里,一个单独静谧的院落。
他先时径直去了一个房间,这是他的儿子方文耀的居所。
“父亲,您回来了?”
方文耀眼神带着几分惊惧。
“恢复的怎么样?”
“已经能下地了。”
方文耀咬牙道:“父亲,就算我做了,可您已经惩罚我了,我被您打的满身伤,腿都被你打断了,这惩罚已经足够了。”
“你想说什么?”
“我在房间里已经待了两个月,我是待够了,您现在长时在临安,淮州那边总是要有人管着,要不让我回淮州?”
方文耀带着几分祈求。
他像是被圈禁一样待在屋里,除了老管家不能见任何人,真的要憋死了。
“听说南朝军建立了,要不让我去军队也行,我们已经造反了,反正也没有回头路了,您该原谅我了吧。”
“想去军队?”
“是,父亲。”
方文耀神色激动,他觉得父亲已经消气了。
“你腿好了?”
“能下地了,没问题了。”
“那就再打断一次。”
方届怒声道:“还想去军队,你还想做什么,要不是你老子怎么能毁了一世英名!”
伴随着怒吼声,方文耀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