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社长:明白,明白,你们慢慢来。
陆昱辰收起手机,侧头一看,发现阮夏又被拍照的人“拦”在路中间。
他没好气地笑了笑,手一伸,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拉着她毫不犹豫地穿过拍照的人群,“不好意思,让一让。”
毫无征兆就被牵了手,阮夏直接懵了。心跳得发慌,脑子也跟不上步伐,被他拉着走出好一段路,才惊觉手心里湿漉漉地,下意识想抽出来,却被他握得更紧,顺带附赠一个“你想干嘛”的表情。
她没出息地暗吐了下舌头,由着他一路牵到山顶,于是又上演了一次集体围观戏码。在众人“了然”的眼神里,阮夏红着脸,努力佯装坦然。
热的,爬山热的。她摸着滚烫的脸颊自我安慰。
休息时,终于有人忍不住问,“社长,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介绍一下家属?”
在八卦“群众”猎奇的目光下,陆昱辰拧开一瓶矿泉水先递给阮夏,再从容不迫地说:“阮夏,我们这届经院的,以前是高中同学。”
“就这些?”社员不依。
“暂时就这些。有更新会告诉你们。”他说完,又晲了一眼阮夏。
众人又是一副“原来如此”的了然,囧得阮夏真想打个洞钻进去。
好在有人适时插话进来,“学姐,你是不是提琴社的?”
阮夏感激地看向那个小学妹,“对,你也是吗?”
嗯嗯。小学妹点点头,“我今年刚进去,大提琴手。”
阮夏努力找话:“今年好像进了好几个大提琴手。”
“是呀。”小学打开话匣子和她热络地聊起来。
陆昱辰握着水瓶,在旁边耐心听着,忽地想起一段往事,用手戳了她一下。
阮夏停下话,转头看向他。
“你记不记得,咱们高一合奏过?”他问。
当然记得,那是高中时代她最珍贵的回忆,在脑海里、梦里不知反复冲刷过多少遍。
“好像有点印象。”她口是心非地答。
“一步之遥。”陆昱辰以为她真记不清,很耐心地提醒,“我弹钢琴,你拉小提琴。”
“嗯,好像是。”
“咱们后来还拿奖了。”他努力回忆更多细节,“我记得那时候在少年宫,应该是少年宫吧,指导老师把我和你留下来单独练习……”
是呀,每天练习后你还和颜矜发信息……
阮夏注视着兴致勃勃回忆往事的他,竟有些唏嘘和感慨,缘分多么神奇,那个跟在他身后偷偷看他发信息的阮夏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个男生会牵自己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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