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被激得怒火中烧,“你难道不会想抱住我吗?”
“啊?你现下并没有跌倒、摔伤吧?”换句话说,既然她好端端的,他没事干嘛抱住她?
“你!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女人看?”飞燕真的很想打他。
“难不成我是跟个男人成亲?”这句回得更绝,槐月甚至刻意上下打量她一番,叹口气。
“你你你……你叹什么气?”这分明是侮辱人!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命很苦。”
“命很苦?”
“命还不苦吗?我娶了个妻子,可是她说脸蛋没脸蛋,说身段没身段,更没有什么风情可言,只会叉着腰学泼妇骂街;你难道没发现,今日成亲时,大家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你你你……”飞燕气过了头,接着问:“那好,你是希望本宫有什么样的风情?”脸蛋、身段是天生注定,但风情是能改变的。
“至少,”槐月缓缓地提醒她,“要懂得在床上服侍相公,不过,你是做不到的。
“谁说本宫做不到?过来!”飞燕伸手用力拉着他朝床榻走去。
当然,槐月很乐意配合,否则她哪能拉得动他。
“躺下!”十足盛气凌人地,她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张腿横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肌肤相亲的热烫让槐月顿感亢奋,男性的熟铁昂藏硬挺,全然抵在她柔嫩的臀后。
怒火当头的飞燕浑然来觉,只想着要如何扳回一城。她倾身向前,模仿着青楼姑娘张嘴含住他的唇,贝齿将他的唇咬得通红,香舌用力撬开他的牙,纠缠他的热舌。
全身肌肉倏地绷紧,槐月明里享受她的热吻,暗地里却必须凝聚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反客为主将她扑倒,切记,现下可是她在“服侍”他。
热吻未竟,飞燕就因为憋气憋太久而娇喘吁吁,不过,她不会这样就认输的。
她吻着他的嘴、下巴、脖子,小手也生疏地揉弄着他的胸膛,把玩上头硬实的顶端,终于听见他变得急促的喘息声。
哼!看你还敢不敢笑我!飞燕有些得意忘形,决定把他从头到脚都好好“服侍”一遍。
于是乎,亲吻一路往下移,娇躯也跟着往下移动,接着,她的俏臀意外的撞到某样东西。
忽地顿悟那是什么,飞燕僵在当场,慢慢侧身转头往后一觑。
那个又硬、又大、又烫、又挺的东西正是……眨了眨眼,飞燕赶紧手脚并用,想以最快的速度爬下他的身子,逃离床榻。
“慢着!”健臂不过一勾,就轻轻松松把她勾回床上,槐月随即翻身覆上她。“为何想逃?”
开什么玩笑,在他身上放了把火而不打算灭火?门儿都没有。
挣扎再挣扎,可是飞燕哪敌得过槐月的力气?最后她实在是没力了,只好道:“不逃行吗?你那个……太大了,我哪能承受得住啊!”她吓得连“本宫”这个自称都忘了。
“那个?”槐月一愣,随即领悟,眼眸瞬间染上男性的得意与欲望,“多谢夸奖,不过别担心,你绝对可以承受得了我。”
不待她反驳,槐月已经欺至她的脸前,吻住她的嘴,存心加重、加深这个长吻,热舌缠弄着她,大手亦同时揉向她的胸前。
飞燕在他嘴里低吟着,终于臣服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娇躯更是不觉往上弓起,无声向他索求更多的欢愉。
想要更多是吗?深幽的双眸微眯,乍现不怀好意的光芒,他开始以嘴洗礼她的娇躯。
轮流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的湿热让她感到酥麻,他又转向她细致的颈肤,婉蜒着往下移,最后停在她的胸前,将其中一朵粉嫩含入嘴中。
双眼变得迷蒙,她垂视着埋首于她胸前的男人,阵阵酥麻感自丰盈处往外扩散。他像是上了瘾头,舌尖温柔地吸吮,将一朵蓓蕾吮出艳色红泽后才转向另一朵,仿佛里头含了无数甜美的蜜糖,令他流连忘返。
飞燕难以抵挡,不由自主的放松四肢,娇躯柔软地任他摆布。
忽地,槐月一改温柔,她的双臂被他拉高,扣在头顶,接着他用力吸吮含入嘴里的丰软,甚至重重朝那朵柔嫩的蓓蕾一咬。
“不要!”这太刺激了!娇躯又蹭又扭,飞燕却只是徒劳无功地在他不动如山的健实身躯下挣扎。
槐月甚至好整以暇,将另一只空着的大掌探入她的双腿间,长指刺入她紧致的体内抽弄。
飞燕一僵,似曾相识的疼痛及快感让她无法招架,再加上槐月愈来愈用力的蹂躏着她胸前的蓓蕾,欲强行将她推向欢愉的欲望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