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接触了七下。两人用的都是上乘剑法,本领也不相上下,夏凌霜的内力稍胜一筹,她展开
了游身缠斗的剑法,就是不放王燕羽过去,王燕羽无可奈何。
卫越打得性起,大声笑道:“我再摔几个小贼玩玩,哈哈,真是有趣得紧!”他是出了
名的“疯丐”,就像猫捉老鼠一般,将那些头目捉来戏要,或者打一下耳光,或者揪一把头
发,戏耍够了,然后把他们一个个摔出去。
那个番僧见众人都似乎惧怕这个疯丐,大为不忿,心中想道:“将人摔倒,不过是恃着
几斤气力,有何稀奇?我不信他的气力胜得过我。”他刚才败在段珪璋手下,有心挽回面
子,与这疯丐较量较量。
卫越刚刚摔倒了第七个头目,忽听得呼的一声,只见一根碗口般大的禅杖向他搂头打
下,卫越哈哈笑道:“好一根禅杖,好一个蛮牛。”伸手一抓,竟然凭着一双空手,将禅杖
牢牢抓实,
那番僧动弹不得,大吃一惊,卫越笑道:“好,你也算得是有几分本领的了!”陡地喝
道:“撒手!”使出了“隔物传功”的内家真力,那番僧忽地感到一股大力直撞胸口,果然
应声撒手,连连后退!
卫越夺过了禅杖,在手中掂了一下,哈哈笑道:“份量倒是不轻,只是中看不中用,作
打狗棒也嫌笨重!”笑声一收,便将禅杖往地下一插,那根禅杖登时没得无影无踪。
那番僧跄跄踉踉的连退几步,幸而未曾跌倒,见状大惊,“中原的武林人物果然厉害,
这个叫化子的本领比刚才那个南蛮子还高!罢了,罢了,我还在此地作什么?”他挤开众
人,夺门而走,连夜逃回范阳。
窦线娘正要杀到王伯通身前,忽听得号角大呜,脚步声呼喝声闹成一片。原来龙眠谷要
办喜事,连日来到了不少绿林人物和龙眠谷属下的各处寨主,王龙客刚才逃了出去,便响起
警号,召集这些人前来助战。同时,王燕羽所训练的那队挠钩手也到来了。
这班绿林人物,武功虽然亦非上乘之选,但却要比王伯通的一些小头目强得多,这班帮
手一到,又把窦线娘包围起来。
那队挠钩手更其厉害,十几柄长钩,忽伸忽缩,神出鬼没,专勾敌方的双脚。卫越皱了
皱眉,说道:“老叫化子可是不喜欢和娘儿们打架。”他随手将两个小头目抓到手中,当作
盾牌,挠钩手不敢向他勾去。
段珪璋见妻子又陷重围,陡地一声大喝。宝剑一荡一圈,与他正面对敌的是日月轮屠
龙,他的日月轮本来是克制刀剑的,但却怎禁得段珪璋这精妙而又狠辣的剑法,段珪璋一剑
从月轮中心插进,一翻一绞,轮齿全部断了,屠龙心寒胆战,急急忙忙弃轮而逃。
那队挠钩手扇形散开,十几柄长钩都向段珪璋勾来,哪知段珪璋使的是把宝剑,削铁如
泥,剑光霍霍展开,登时响起了一片断金戛玉之声,十几柄挠钩断折了一半以上。段珪璋喝
道:“我宝剑不杀女流之辈,你们也休得助纣为虐!”
夫妻二人再次会合,不消多久,又杀开了一条血路。王伯通大为丧气,想不到铁桶般的
龙眠谷竟给他们几个人闹得天翻地覆,欲待逃走,却又碍着绿林盟主的身份,要是弃众而
逃,以后还有何颜面统驭部下?
王伯通正在踌躇,忽听得钟声四起,震耳欲聋,龙眠谷布防严密,各处险隘所在,都设
有了望哨,安有警钟,一发现敌踪,便即鸣钟告警,如今钟声四起,那即是说敌人已不只一
路,而今从四面八方窜进龙眠谷来了!王伯通这一惊非同小可,就在此时,只见一个手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