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真田苓想,“跟人打架,不小心被蹭了一下。”
“那纹身呢,洗掉了吗?我听说,洗纹身很疼的。”
“那倒是没有,”真田苓觉得有必要解释下纹身这个问题,“那是我找人用特殊颜料画上去的,用药水一洗就没。”
“放心吧,我没有自虐倾向,那么大面积的纹身要是针刺上去的疼也该疼死了。”
迹部景吾眼睫轻颤,“那就好。”
真田苓瞅着迹部景吾这蔫不拉几的模样,“我在这里都挺好的,倒是你,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样子?”
迹部景吾没有提及自己这段时间的波折,只不过是精神上的痛苦,跟身为当事人所承受的,太不值得一提了。
“就是。有些压力,我会调整好我自己。”
真田苓顿了下,“你多注意,身体要紧。”
“嗯。”
“还有一件事,刚才你母亲打了好几通电话,我接了一个,等下你记得回过去报平安。”
迹部景吾有点儿惊讶,“我妈妈?她有说些什么吗?”
真田苓想了想,“没吧,就担心你的情况。”
“你先打电话,我去找护士过来换药,还有最后一瓶。”
“好。”
迹部景吾毕竟是个病号,就心安理得的在医院住了几天,等彻底好利索了再回国。
输着液迹部景吾也没闲着,他托着吊瓶跟阿大一块站在门口,透过那块玻璃窗去看真田苓的训练。
偶尔会眼神古怪的瞥向阿大,脖颈处反射性的一疼,他是快烧糊涂了,可不好意思昏迷前的情况他都还记得,当时真田苓在他身前,那从背后偷袭他的人就只有阿大一个。
阿大全当看不见,无比淡定的坐着,甚至无聊过头了还能跟迹部瞎聊两句。
迹部景吾也不能说什么,自己生会儿闷气就算了,看见真田苓就好了。
两个病号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总得说几句吧,也不能这么干走啊。
“对了,还没问题,你是怎么想到查疗养院这里的?”
一提起这事儿,迹部景吾就不舒服,但她问了也只能回答,“手冢。”
手冢国光,他能提这事?
“嗯?你哐他了?”
迹部景吾这下子真是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横扫过来的那一眼可真是,啧啧啧,真田苓都有点儿顶不住。
真田苓轻咳一声,“你跟手冢国光认识的时间可比我长,他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吗?”
八竿子下去也打不出一个闷屁来,还特别的遵纪守法。
手冢国光答应过得事情怎么可能随口说出去,除非是某人利用了一些误差来哐了手冢国光一把。
呵,迹部景吾开口就带了点阴阳怪气的意味,“你倒是了解他。”
真田苓眼皮微抬,“正常说话。”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