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晴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他爹不回来,他又有什么办法。
毛利兰讪讪的笑道,“我也不知道啊,他一回来就这样了。”
毛利兰其实也不想知道,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柯南什么时候可以停止。
医生并不惊讶这个小朋友的存在,当即笑眯眯的说道,“当然可以,只要是共同的回忆都可以。”
而隔了一个大洋的迹部绅人更是无奈,亲爹住院了,说什么也要打电话问问情况,结果刚接通就被他父亲给顶回去了,看看你的好儿子,啪的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真田潘士微微点头,“景吾是个有出息的孩子,不用你多操心。”
远在神奈川的真田明野听说此事后,真是又一脑门的问好,不是,这疗养院当真是什么风水宝地不成,怎么这些长辈一个个的都要过去。
服部平次眉毛抖了抖,心想,以毒攻毒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虽然过程遭些罪,但有个好的结局,也是可以坚持的。
如此想来,迹部老爷子心里也就顺畅了,在哪住不是住,左右他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无事,在这就当是跟着老友聊天打发时间了,顺带探探情况。
客厅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面面相窥,头发都快听炸毛了。
当服部平次知道工藤有这个想法之后,慎重的问了问,“你确定吗?”、
主治医生根据真田苓的恢复情况,想出了其他的治疗方案,既然声音管用的话,不如多说些过往的记忆,病人感兴趣的事情,多多的刺激些病人的神经,对尽早的回复都是有帮助的。
而真田苓,依旧在沉睡着,似乎有一种地老天荒的架势。
迹部景吾刚开学的时候很忙,忙到他连每日休息的时间都不够,但也硬是在每周挤出半天的时间回疗养院一趟。
迹部老爷子就当没看到,真田潘士亦是如此。
铃木园子往里扒了一眼,声音中充斥着不可思议,“他还是在录音??!”
迹部景吾有时候会在病房坐坐,但长辈都在的时候,他就在楼下坐一会儿,趁这时间放空大脑。
“这是要寄给谁的?”
真田苓离开前送的那些种子让迹部景吾带走了,也算是个慰藉,就是这么久了,也只长出了一些绿芽,等开花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当晚的毛利侦探事务所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中,因为这房门不是很隔音,工藤新一屋内忘情的高歌时,声音慢悠悠的传来出来。
工藤新一用力点头,“试一试吧。”
手冢潘士也应了一声,“确实,景吾是个好孩子。”
迹部老爷子还记得上次见真田潘士的时候,他还很精神,把孙女亲自带在身边以示重要,可这也没多久的时间,便忽然惊觉真田潘士苍老了许多。
万事俱备,工藤新一拿着录音笔信誓旦旦的往疗养院去了,把真田苓耳边的视频换成了音频,还特地提高了几个音量。
主治医生过来查房时,听到了病房里的噪不音乐,他有些怀疑的看向角落里的小孩子,他那天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吗?
这么难听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起到不一样的效果,至少他在听了一会儿后就想快步离开了。
真田潘士今日也没有过多的停留,看了看苓便就走了,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就没必要在让耳朵受这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