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极说着走出酒楼,随意的挥了下手,羊群立刻听话的跟上,都不用吆喝,就好像这些羊会察言观色一般。
铁匠父子暗暗称奇,心说高人就是高人,连赶羊的手法都与众不同,别人用鞭子,人家只是挥手就行了。
牛大在前头带路,老铁匠在一旁相陪,一行三人来到位于镇子边缘的灯楼下。
仰头望着高高的灯楼,云极大致丈量了一番。
接近百丈。
灯楼如塔,以青石砌成,中间是一圈圈的旋梯,直通塔顶。
阳光正媚,可是塔顶的阁楼却显得阴暗幽邃,仿佛藏着鬼怪。,!
sp;“怪不得每年都淹死那么多人,原来是鱼怪作祟!”牛大愤慨道。
“多亏先生替我们灯楼镇除妖,先生救苦救难,先生义薄云天。”老铁匠都不知夸什么好了,老眼含泪,哽咽不已。
人家救的可不止是他们铁匠一家,更是整个小镇,如果人家不出手,不出几年灯楼镇怕是没活人了。
“不用客气,又不是白干活,既然辛苦了大半夜,那三十两银子的锻刀钱就免了怎么样。”云极道。
“先生说笑了,您就算给钱我们也不能要哇,牛大去酒楼,定一桌好酒菜,快去!”老铁匠吩咐儿子去定菜,云极也不客气,到了酒楼大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云极打听道:“灯楼镇附近可有江河湖泊,或者其他水域。”
“没有,除了几天路程之外的海边,灯楼镇周围半月路程都遇不到水。”老铁匠也曾走南闯北,对附近地形十分了解。
“没有水?那就怪了。”云极微微皱眉。
镇外的小湖是死水,本就不大,正常来说不可能孕育出一湖的鱼妖,除非湖底有水道连接着周围的江河湖泊,才有可能从江河中引来妖族。
寻常的一处死水小湖,出个一两条鱼妖都算罕见,决计养不出那么多的鱼怪。
除非有其他缘由,令湖中鱼类成妖。
云极的目光望向窗外,看向高高的灯楼。
“灯楼多少年没燃过了。”云极道。
“有年头喽,应该近百年没燃过了。”老铁匠也望向灯楼,道:“不过这灯楼建造得十分坚固,风吹雨洒的居然始终存在,也算小镇的一处地标,一些行商经常开玩笑说灯楼镇的灯楼虽然指引不了海船,却能指引马队,远远看到灯楼,就知道到武国了。”
一提灯楼,牛大来了精神,道:“我小时候偷偷爬上去过,不小心弄翻了烛台,也不知铁盏里的灯油流光了没有,那灯油很奇特,居然有一股香味。”
“灯楼那么高又年月久远,镇上早就严禁攀爬,你居然爬上去过,真是不知死活!”老铁匠骂了句,牛大也不当回事,嘿嘿一笑,虽然禁止攀爬,但镇子里调皮的孩童大多上去过。
“百年没燃过的灯楼,居然还有灯油?”云极奇道。
“是啊,我当时也纳闷呢,所以弄洒了烛台也没敢对别人说。”牛大歉意的挠头道。
“前因后果。”云极看向牛大,意味深长道:“看来并非是无妄之灾,如果鱼怪是后果的话,而你,恐怕就是前因了。”
云极这番话听得铁匠父子越发糊涂,他们不明白为何鱼怪这种后果会归在牛大的身上。
“吃饱了,走吧,去一趟灯楼。”
云极说着走出酒楼,随意的挥了下手,羊群立刻听话的跟上,都不用吆喝,就好像这些羊会察言观色一般。
铁匠父子暗暗称奇,心说高人就是高人,连赶羊的手法都与众不同,别人用鞭子,人家只是挥手就行了。
牛大在前头带路,老铁匠在一旁相陪,一行三人来到位于镇子边缘的灯楼下。
仰头望着高高的灯楼,云极大致丈量了一番。
接近百丈。
灯楼如塔,以青石砌成,中间是一圈圈的旋梯,直通塔顶。
阳光正媚,可是塔顶的阁楼却显得阴暗幽邃,仿佛藏着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