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引寒气入体渡到你身子里去,方可解你那,毒。”
用完我就扔啊?!
艾叶一脸挑逗地加重了个毒字,就想看他到底能把一张故作姿态的脸端到几时。
眼前这个白面人脸儿都已经涨红到了脖子根,还是砸砸嘴,问出了让他百蚁挠心似得问题:
“那我的衣物是。”
“你自己脱的,不关我事儿啊,我没动你!”
“我?”
“可不是吗,我可没动你,是你动的我。”艾叶道。
“……那我可有神志迷乱,说什么得罪的话。”
艾叶眼尾一挑:“得罪没有,你倒是有跟我表白,说什么——‘艾叶……我可能……心悦于——’”
“住嘴!”顾望舒一巴掌堵住艾叶的嘴,后又觉得不妥,悻悻松了手下来,眼神飘忽道:
“莫要胡说八道。”
“切。行行行,我说梦话呢,是——我——胡——诌!”
顾望舒这才舒了一口气,适才几番确认过自己没被非礼,虽好像有似乎略微非礼到别人……好在是个没心没肺的妖。
“没事了。昨夜多有叨扰,这个人情……”顾望舒顿了一小下,恹恹接道:
“你想叫我还的时候尽管开口。”
“这次学会了,没逼着我当场提。”艾叶越来越觉得逗他有趣,堵嘴勉强把笑吞去,乐呵呵地拍拍手上灰问:
“
诶,你就不好奇我这大早上起来出去做什么了?”
“不就是出去抓兔子,碰一身灰,有什么好猜。”顾望舒避开他那笑弯的眼,偷偷瞄了一眼。
近来冬日天寒,艾叶那随气温变得更是奶白的袍子上不知在哪蹭得满是灰尘,想都不用想,定是跑去雪地里打洞,刨冬眠的兔子去了。
“避着点人,再怎么解了禁足,也别离了我独自乱跑,以免惹出事非。”
“没意思,这么快就叫你猜到。果然我们心有灵犀!”艾叶恬脸笑道:
“就是今天这兔儿哥有点难抓,搞得我狼狈。”
顾望舒送出这口气后忽觉身上酸得厉害,松了松肩膀,奇怪的咦了声:
“嘶……右肩为何刺痛。”
艾叶眼看顾望舒伸手摸到肩头绑的纱布,古怪回想一会儿竟要伸手揭开来看,当场瞳仁大颤,惊慌拉着衣襟给他再盖回去,呼呼吹了两下以示安慰。
脑海中昨夜不堪异痛,失手咬了他肩头的一幕实在过于鲜明,艾叶面上一酝,磕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