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秋收季。
李家紧闭大门,全家人都待在屋子里。
“怎么样?称出来了吗?”一家人目光灼灼的盯着李佑臻。
李佑臻放下手中的秤杆,点了点头,“称出来了,总共是238斤。”
这个数字一出,李尚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这才一分地就收了这么多?!”
去年他们收获的二十多斤红薯,除了两个被吃掉的,剩下的都保存起来留种了。
因为不知道具体的保存方法,还特意分开了三个地方保存的。结果院子里的那部分在冬天下雪的时候全部被冻坏了,幸好地窖里跟正房里比较暖和,基本上都保存下来了。
天气回暖的时候,他们将剩下的红薯,慎重的分成几份,一份继续种在院子里,任它自由生长。
另外几份分开种在地里,只不过种植方式不同。有些浇水多,有些浇水少,有些翻土有些不翻……因为是第一次种,谁也不知道它的种植方法,只能这么试着来。
事实证明,他们的谨慎是很有必要的。浇水多的那一份烂根了,没浇水的那一份虽然不至于旱死,但结的果子很少。
水份适宜、土壤松软的那份是收获最多的,只种了一分地,就收获了238斤!
那一亩地的产量就是2380斤!
而且这还不是最好的收成,因为他们的地是刚开垦的荒地,十分贫瘠,只能算是下等田,若是放在良田种植,那估计还会更高。
一家人心潮澎湃。
李尚激动的说,“千万要保护好这些宝贝,若是这件事办好了,那是功在千秋的大功德!远的不说,咱们回京是肯定有希望了。”
不用他说,其他人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全部守口如瓶,就连最亲近的陈家都没有透露一丝一毫。
之前也有人问过他们种的是什么,他们只告诉别人是一种菜,叶子可以吃。
这也不算说谎,红薯叶确实可以吃,新鲜的可以吃,晒干后也可以吃,不管是用来炖肉还是蒸包子,味道都很好。
“爹,咱们是不是得找门路,打听一下京城那边的情况?”
麓州消息闭塞,他们来到这的两年间,只偶尔收到姑姑李轻竹和徐婉云娘家寄过来的信件。
因为路途遥远,信件是拜托了商队送过来的,怕中途被人打开,所以里面也不敢写关于朝堂官场的内容,只有一些家中近况和问候之类的。
所以他们对京城里这两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而且他们被流放的时候,正是夺嫡斗争最激烈的时候,朝堂上瞬息万变,自然不能用过去的眼光看待。
“是得打听一下,尤其是三皇子那,若是他登基的话,恐怕咱们这几十年都出不了头了。”
李尚可没忘记他们家还有个仇人,只不过这个仇人是天潢贵胄,又离的太远,若是不能一击必中,就不能轻易动手,不然恐怕会打草惊蛇。
接下来这段时间,李尚频繁的往县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