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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亲一样,巨大的痛苦,将他吞噬。
“周总,放弃吧,再打捞下去,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警|方负责人思考良久,走到周亦白的身边来,看着他,深吁口气,哑着嗓音开口。
大晚上的,海风大,海浪猛,每一个人都辛苦。
听着负责人的话,周亦白倏尔侧头过来,凌厉如刀锋般的目光扫向他,双目猩红,近乎咆哮地怒吼道,“为什么要放弃,还没有找到阿年,为什么要放弃?”
“周总,”
“你们不找,是吗?”怒吼着,周亦白眼泪流了出来,“好,那我来找!”
话落,在谁也没有料到的情况下,周亦白纵身一跃,“噗通”一下,跳进了海里。
“周总!”张越惊呼,下一秒,也“噗通”一下,跟着跳进海里。
负责人眉头狠狠一皱,也跟着“噗通”一下,跳下海。
就周亦白现在这种情况,他下海,等于找死!
果然,周亦白失血太多,又一天没吃没喝,一整天下来,早已耗尽了他身上的气力,等他跳下海,还没有潜入海面下几米,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幸好张越和警|方负责人就跟在他的后面,及时将他捞出海面,才没有让他喝下什么海水。
“通知所有人,收队,将周总马上送医院。”
“是。”
“在想什么,嗯?”
东宁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里,当陆承洲洗完澡人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江年的人,最后他穿过起居室才发现,江年居然靠在起居室外阳台上的躺椅里。
阳台上,风景真好,大半个东宁市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
拿了条薄薄的羊绒毯子,陆承洲走过去,盖在江年的身上,低低醇厚的嗓音无比轻柔地问他。
听到声音,江年回过神来,扭头冲着陆承洲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在想,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跟你去加|拿|大。”
陆承洲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她,暖黄的光线中,勾起性感的菲薄唇角笑,低低的嗓音更带了几缕暗哑地道,“就这么着急?”
“嗯。”江年点头,承认的毫不避讳,“很急,恨不得现在就走。”
陆承洲黑眸灼灼,光线昏暗中,亮如星辰般地看着江年,伸手过去,微微粗粝又温热的指腹,轻轻落在江年那苍白的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上,将她鬓角的一缕碎发,轻拢到耳后,点头道,“好,那我让人加快办理你的签证,明天上午我们就走。”
“嗯。”江年点头,莫名的,有淡淡的一层水汽,竟然氤氲了她的眼眶,但马上,她又将那层水汽给逼退,弯起唇角问陆承洲道,“陆先生,周亦白或者其他的人会不会查到我的出境记录?”
比方说,沈听南。
“不会。”相当肯定的,陆承洲给了她答案,“只要你不想,他们就永远不可能查到。”
“嗯。”江年点头,沉沉点头,“谢谢你,陆先生。”
看着江年,陆承洲无比惬意又闲适地往沙发里一靠,微眯起一双幽深的黑眸,眺望远方城市璀璨的灯光,笑道,“你看,这些年,东宁市可发展的真好。”
江年也扭头,顺着陆承洲的视线,看向远方,浅浅笑着问道,“陆先生,我们看到的这些高楼大厦中,有没有一两处是华远集团的产业?”
陆承洲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江年,目光灼亮又深远,带着愉悦地笑了起来,然后,抬手指了指远处一座正在建设,才建设了三分之一不到的大楼道,“你看,那坐正在修建的江洲大厦,就是华远集团的。”
——江洲大厦。
江年错愕,倏尔侧头看向陆承洲。
据她所知,江洲大厦一开始的命字,并不叫江洲大厦,而是叫承远大厦,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而且,对外的资料上,江洲大厦并不是华远集团投资的,而是国内一家金融投资公司投资修建的,什么时候,又变成华远集团旗下的产业了?
“陆先生,你说的,是承远大厦吗?”看着陆承洲,江年跟他确认。
陆承洲迎接江年错愕的目光,勾着唇角,笑,点了点头道,“对,改名字了,从此以后,它叫江洲大厦。”
江年的江,陆承洲的洲,江洲大厦。
——江洲大厦。
江年再一次错愕,不过,更多的,她却只是在心里,并没有太多表现在脸上,更加没有去追问,为什么承远大厦现在要改名为江洲大厦,因为她知道,江洲大厦的江,就是她的姓氏,江洲大厦的洲,就是陆承洲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