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哭起来并不楚楚动人,但是总让人觉得她命苦,引发别人的同情心。
彦文强呆在了原地,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他听清楚了,可是合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什么叫做他的爸爸死了。
他大脑接触到这个消息的小麦竖着耳朵在旁边偷听吃瓜。
昨天李校长媳妇和徐老师聊的是黄老大的死,今天她们聊的是彦文强的父亲彦建军的死。
李校长媳妇有些犹豫的说:“彦建军死的真是太吓人了。”
“怎么吓人?”徐老师漫不经心的吃着饭。
“头和身子都被的分开了,听说血流了好远,真不知道是哪个人做?真的造孽啊,家里还有一群孩子,老大出嫁了,还有两个女孩子,那家里最小男孩子还在上五年级。可怜人,这一大家子人就靠母亲一个人挣钱了。”
李校长媳妇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恐惧之色。
“村里发生了这些事,大家都心神不宁的。”
“这就发生在村子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反正我以后不敢单独在村里走了。”徐老师道。
“我也这么觉得呢。县里的警察估计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立马就出现在我们村。傅先生原本是警察,他现在还在那里维持现场。”
“哇。”徐老师感叹了一声,“怪不得傅先生一脸正气,原来人家是警察。”
阮本来是毫不在意的,突然听到了傅时宴的名字,“噌”的一声站起身来,问道:
“傅时宴现在还在那里?”
所有人都被阮这动作惊到了:“怎么了?”李校长媳妇点点头,接话道:“对啊。”
阮直接把自己的碗筷收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去找傅时宴。
——另一边。
傅时宴本来是去散步的,结果听到有人说彦文强父亲被杀时,感觉这件事情中有猫腻。
傅时宴骨子里的dna动了,他敏感的妖管局介入调查
吴靖市妖管局里的人来的很快,傅时宴看到警察在旁边封锁现场,一回头就看到一辆警察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傅时宴不动声色地抬眸看去,警车上下来了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藏青色警服,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他身旁跟着一个二十几岁的愣头青年轻人,另外一个则是留着齐短发的女人,身上穿着白大褂,可能是法医。
这三个人的目光在扫过傅时宴时,眼神都停顿了一下,但是他们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来。
中年男子走到了封锁线旁边,朝着吴靖市随县的警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封锁现场打开。
那些警员显然是经常和中年男人打招呼,看到中年男子,立刻点头示意,随即就按照中年男子的吩咐做了,封锁线也打开了。
傅时宴因为是无关人员,就站在封锁线外面。中年男子转头看向傅时宴,朝着他露齿一笑道:“您就是傅先生吧?我姓陈,叫陈远,是吴靖市特殊刑事案件处理部(妖管局)的警员,听说是您提出把这个案子交给妖管局的?”
“嗯,我是湘宁妖管局的傅时宴,”傅时宴直视陈远探究的目光,道:“前天夜里死者彦建军的儿子彦文强曾在放学路上走丢,我找到了他。但是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是昏迷在树底下,我感觉到周围有一股妖气。我走到他旁边时,忽然有一块特别大的石头从我头顶砸过,我躲了过去,那股妖气消失了。事后我问彦文强为什么会倒在树底下,他只说他也不知道,脑子里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