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个贱人,竟然在外面养男人,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没有资格入我姜家祖坟。
他们要是想维护这个贱女人,就让他们滚出姜家,就当我没生过他们!”
姜潮生气势汹汹地进门,看到任何人和事都不痛快。
“还有,把伺候翁氏的丫鬟婆子全卖得远远的,一个也别让我看见!”
姜府迎来了一场大动荡。
外面很快就将姜夫人的案子传得沸沸扬扬,故事完整且生动,就跟身临现场似的。
姜潮生和三个儿子都告假了,他们没脸出门。
姜文朝和两个哥哥在得知母亲的死因后,一个字也没说。
这件事太丢人了,他们无法开口为母亲求情。
作为男子,他们很能明白父亲的心情。
安容锦酉时准时到了茶楼。
茶楼里空荡荡的一个客人也没有,不过说书先生倒是在尽职尽责地讲故事。
不过今日他说的不是皇上打天下的故事了,而是今晨发生的命案。
安容锦对这样的效率很满意。
上到三楼,清霜小声说:“郡主,诚郡王到了。”
清霜扶着郡主过去,小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起来。
真是,每回看见诚郡王,都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坐。”赵为迳说道。
安容锦坐下,挥挥手,让丫鬟退下。
赵为迳亲自给她倒茶,耳边听着老先生为老不尊地描述着姜夫人通奸一事。
他问:“让那老先生换个故事吧。”
“不好听吗?”
“你应该不需要听了。”
赵为迳第一次不想听这老头讲故事了,让人将他赶出去。
茶楼安静下来了。
赵为迳思索着问:“你把姜家视为仇人?”
“与你无关。”
“哦,就不怕我去告发你?”
“与我无关。”安容锦一点也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