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鹿鸣书院时,见到一个人被扔出了书院,定眼一看,竟还是熟人。
“滚滚滚,你这种沾染了赌习的人,我们书院坚决不收。”
“识相的赶紧滚,否则书院会上报朝廷,到时候别说参加科考,功名也保不住。”
柳怀生一身狼狈地往外走,抬眼正好看到白敬时笔直的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顿觉脸面扫地。
余光撇到他完好如初的手,神情变得癫狂起来。
“白敬时!你的手竟然好了?”
白敬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关心我的手?”
柳怀生神情一缩,满脸忿恨,“我这只是一时落魄,你等着,我一定会在科考上打败你,将你踩在脚底下。”
白敬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柳怀生气急了,朝着白敬时的背影大放厥词,可引来的确实众人对他的指指点点,只好不甘心地逃走了。
白敬时没将柳怀生放在心上,在他出手想毁掉自己的时候,两个人就是不死不休了。
不过都到这种地步,柳怀生还是不安分,看来,他还需要加把火候。
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
眼下把柄有了,那就让他狂上一狂吧!
从云端跌入地狱的滋味,应该足够他品尝终身了。
回到书院,白敬时按部就班地学习,书院放假前有一次年末大考。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必然要多花些心思。
下学时,白敬时刚跟同窗分开就被人拦住了。
“白公子,我们老爷有请。”林家管家恭敬道。
白敬时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马车,面无表情道:“素不相识,你认错人了。”
说着就绕过林管家,刚走了两步,马车上的人走了下来。
“敬时!”林玉城端着慈爱的目光喊道。
白敬时脚步一顿,朝他拱手一礼,“林副将。”
林玉城微微蹙眉,“不过月余未见,怎得如此生疏!”
白敬时神色未动,没有应承附和,只是淡淡道:“林副将找在下有何事?”
林玉城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姑母当年有错,但你们终究是血脉亲人,你就不要跟她一个无知妇孺计较了。”
白敬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既然林副将无事,
那在下便告辞了。”
见白敬时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林玉城只觉一阵头疼。
“快过年了,你还是带着岳母回林家吧!”
林玉城快速地说出来意,生怕白敬时真的一走了之了。
这都年关了,京都的人多少都知道他岳母过来了。
平日里也就罢了,这逢年过节都不走动,肯定会招惹一些闲话的。
白敬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干脆的拒绝了。
林玉城也不气恼,不急不慢道:“老人家重血脉,喜儿孙满堂,作为孙子,你若阻止,便是大不孝!”
白敬时神情一顿,想了想道:“我会回去问祖母的意愿,若她愿,我自会带她上门。”
“若她不愿……”
“还请林副将记住,我们两家从此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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