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跟在身边询问。“思乡?那我们该去哪里找他?”
李元英脚步微顿,眯眸看着不远处的扫地老翁,缓缓吐出两个字。“澄县!”
澄县离汴京城四百里,人马不歇,要走整整一夜。
李元英跟空谷来到城门的时候,被邕凉的守城将拦住。
“军中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出汴京城。”
李元英挑眉。“我也不行?”
守城将低头拱手。“将军请回。”
李元英微微抿唇,抽出腰间的令牌。“我有父帅的将令,要我马上出城。”
守城将依旧站在原地。“我等是大君侯的兵将。”
李元英勾唇浅笑,神色冰冷。“你们是我大伯的兵,就可以不遵我父帅的令,也不把我这个将军放在眼里?”
守城将神色难堪。“末将不是这个意思!”
李元英手指摩擦这剑柄。“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不然你跟我一起去见父帅跟大伯,咱们一起把这事
聊聊?”
她语气慢悠悠的,眉眼却凌厉。“大事未成,你们就一门心思离间我父帅跟大伯,究竟受何人指使?是何居心?”
守城将冷汗直流。“末,末将并非……”
李元英重新把令牌举起来。“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令,你遵是不遵?”
守城将咬着牙纠结了半天,最后朝身后喊道:“开城门!”
…
白沐川找人用针灸唤醒了桓帝。
“玉玺在哪?”
桓帝有气无力的开口“朕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吗?怎么还问?”
白沐川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小沛,你很好……”
白沐川带人赶到相府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连扫地的老翁都走了。
推开书房的门,灰鹦鹉在鸟架上展翅扑腾。“臭蛮子来了,臭蛮子来了!”
白沐川直接手起刀落,将灰鹦鹉一斩两半。
他曲肘擦掉剑上残留的鹦鹉血,语气阴沉。“让巡城兵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