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条件信他,爱他,疼他,拼命撒娇,敢伤他,你去自杀!”
还有个超级凶简笔画脸。
言卿眨眨眼,又看一遍字,悄悄抬起长睫,去打量近在咫尺男人。
好凶,要把她拆吞入腹,但又好可怜。
她局促地挠了挠被子,小心翼翼问:“请问,你是霍云深吗?”
霍云深心脏鼓胀到发疼:“是。”
言卿试探摸摸他手,清亮眸子略显懵懂:“你是不是在难过。”
霍云深喉结上下滑动,辛辣地说不出话。
言卿咬着唇,发挥潜能,壮着胆子挪到他腿边,抱住他手臂,小猫崽一样蹭了蹭,仰着脸不安看他,不确定自己“拼命撒娇”合不合格。
她怕不够,又飞快亲他脸颊一下,轻软地加上一句:“我可能把你忘啦,但我知道——”
霍云深艰涩问:“什么?”
言卿眼里都是他倒影:“知道我一定特别爱你。”
霍云深骨节绷得嶙峋,一把翻过她疼到悄悄蜷缩手掌,看清上面伤口和字,眼瞳剧震。
卿卿什么都不说,却用最柔软,也最痛方式在告诉他。
他不是孑然一身。
他没有孤单漂泊在这世上。
无论记忆回到哪里,她宁可用刀子刺骨,也要记得拥抱他。
唯一属于他药,温柔敷在他不成形状心上,给他最温暖巢穴,把他从炼狱拉回人间。
霍云深捧着她手,把她嵌入怀里,不顾一切地困死。
言卿生涩又熟练地抚摸他来安慰,然而摸着摸着,有点路线不对,从脊背莫名其妙顺到了腰上,她一下子没憋住,还手欠地捏了捏他紧实肌理。
妈呀,手感好棒。
霍云深僵了一下,抬起她脸:“干什么呢。”
言卿耳朵爆红,想粉饰太平,结果又盯上了他棱角分明五官。
哇哦……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我赚大了。”
他尾音仍是不稳:“嗯?”
言卿心跳如鼓,小小声:“一觉醒来白捡了老公,而且——”
她竖起白生生拇指,认真夸奖:“我老公真超级无敌帅。”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