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不是嘲讽你。”孙景解释:“其实我在国外时,当初和你的处境差不多。
我一开始也是借助了算是便宜准岳父的帮助,才能一路顺风,这么快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不需要讳言。
在哪里我都能坦言。
因为很多时候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是我们能力不够,必须这样吗?
不是!
而是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国外尤其赤果果。
没有人脉关系没有钱,你本事再大,也没用。”
“孙主任说的是。”黄自立听孙景这么说,脸色立刻好多了,感同身受的点头。
他其实根本就没想当什么上门女婿,借助老师的关系上位什么的。
还有这岳父的小洋楼,他也根本不想住在里面,一直都和妻子钟晴吐槽,医院的住房什么时候能下来,他们就搬过去,省的有人在背后眼红说怪话。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他也是要面子的。
只是很多时候天不遂人愿,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老师兼岳父让他住家里,还给宝马车开,说都是一家人,不需要那么见外,还说方便他照顾老师。
他能怎么说呢?
怎么拒绝?
一拒绝岂不是有不想照顾老师的意思了?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真的没占老师多少便宜。
不然他也不会到现在还在为住院总努力。
“但是在借到力,迈进那个门坎后,还是要专注提升自己,而不是沉迷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上。”孙景提醒。
“孙主任,我真没有……”黄自立忍不住解释自己的心路历程。
“所以就是不善于拒绝了?”孙景笑了:“早就听说川渝有耙耳朵的戏谑称呼,今见果然。”
黄自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这话他根本无法反驳。
“其实也没什么,各地风俗都是有深刻的历史起源的。”孙景笑道:“川渝那边自古称天府之国,少经战争,人多地少,大量闲置劳动力。
再加上川渝女子手巧,古时就有蜀锦名传天下。
在古代都能出现女子收入超过男子的奇景。
谁更能赚钱,谁更有话语权嘛。
出现耙耳朵的戏称,很正常。
有人就喜欢这一款的。
我看钟医生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