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督,话不能这么说,预备立宪不是十二年嘛,现在已缩短了,重大信条十九条也在太庙宣誓过了,袁大人组成了责任内阁,基本没有皇族参与,朝廷还是很有诚意的。”
“时易则事异,如果五年前,甚至三年前,清廷如此动作,尚可见诚心,现在为时晚矣。”秦时竹正色道,“倘若能实现这两个条件,我们愿意推举袁世凯为民国将来之大总统,出面组建政府,胡先生也可在新政府里任职,发挥特长,为国家做贡献。”
“既然秦都督安然无恙,不如我们开始正式和谈吧!”胡惟德趁势话题扯到谈判内容上来了,
“今天的谈判已经结束,请胡先生好好想想吧。”秦时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啊?还没开始何来结束?莫开玩笑啊!”老胡一听傻了眼。
“我方已经把谈判底线告诉你了,还用谈判?只要你方接受与否就可以。”
“什么底线?”
“实现葛部长上次提出的两个条件,然后我们推举袁公为大总统。”
“这个……这个恕鄙人不能作主。”
“没关系,胡先生发电报给京城请示定夺即可,现在是责任内阁,您要对袁公负责啊。”
“那我就立即将这层意思转报上去,只是这个时间?……”
“明天停战期限就到了,为表示诚意,同时也让袁公有足够的时间接受这个方案,我方提议再延长五日,请胡先生在明天期限到期前答复。”秦时竹站起身就走,“鄙人还有公务在身,不能奉陪,还请胡先生休辞辛苦,立刻将这一切告知京城和袁公。”
两边彼此告辞以后,张榕感慨地说:“都督,你可真够神气的啊,三言两语就把他给打发了,还给他一个最后通牒。”
“就是,都督英明神武,连胡惟德这种外交老手都甘拜下风。”袁金铠趁势拍马屁,议会的事件,他心里有愧,一直局促不安。
“不是我有本事,真要论谈判能耐,咱们肯定比不过胡惟德。但谈判从来是要以实力为基础的,为什么南方硬不起来?还不是因为北洋军攻破汉口、汉阳,武汉三镇只有一镇了,把他们吓破了胆。我们就不一样了,清军攻打山海关,僵持快一个月,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反而损兵折将,蓝天蔚也被我们救了出来,军事上的有利地位保证了我们在谈判中的有利地位。”
“那这个底线对方到底能不能接受?”
“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张榕和袁金铠面面相觑:“既然得知不能,那为什么还要延长停战时间。”
“延长时间,表面上看是让对方有时间琢磨、考虑,其实是缓兵之计,给他们一个错觉。老袁的脾气我太了解了,不给他一个教训,他不会老实就范的。”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耗着?”
“当然不是,等会立即召开政府会议,有重大举措出台!”
“好,我派人去召集各成员。”
政府开会,首先自然是秦时竹介绍诈死事件的内幕,他三言两语地就搪塞过去了,只说事情紧迫不得不如此,希望大家原谅。禹子谟打趣道:“都督,你可把我们害苦了,吊唁时我不仅哭了,还恭恭敬敬地给你上了三支香,原来都是假的呀。这不行,我吃亏了,明天我也装死一回,你也得给我上香、磕头!”
“对,还有我们呢!”众人七嘴八舌。
……一顿嘻嘻哈哈后才开始正式议事。“诸位,此次事件,虽然我个人受了点小伤,但重要的是铲除了金还一伙,扫清了内部的阴谋家,成果还是很大的,对革命政权的巩固大有裨益。”
“都督,我用人失察,致使金还猖狂作乱,我……我有罪啊!”熊希龄是这几个人中心情最压抑的,金还是他的副手和下属,他有领导责任,“我恳请辞去部长一职,我……我实在是没脸做官了。”
“秉三兄,话不能那么说,你和他毫无瓜葛嘛!此事没发生前,谁也不会料到有这么大的阴谋,根本怪不得你。要说用人失察,金还也算是我的属下,是不是还要追究我自己?”秦时竹宽慰他,“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不必自责,要怪就怪他鬼迷心窍吧。”
“熊部长不必难过,除掉了奸人,才能更好地开展工作。”
“秉三兄,千万不要把这个放在心上,我们大家都不知情,要不是都督用计,说不定我一辈子蒙在鼓里呢。”
“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熊部长光明磊落,何必内疚……”
在众人的劝说下,熊希龄终于改变了主意,答应继续担任财政部长的职务同时兼任东北人民银行行长。,!
督,话不能这么说,预备立宪不是十二年嘛,现在已缩短了,重大信条十九条也在太庙宣誓过了,袁大人组成了责任内阁,基本没有皇族参与,朝廷还是很有诚意的。”
“时易则事异,如果五年前,甚至三年前,清廷如此动作,尚可见诚心,现在为时晚矣。”秦时竹正色道,“倘若能实现这两个条件,我们愿意推举袁世凯为民国将来之大总统,出面组建政府,胡先生也可在新政府里任职,发挥特长,为国家做贡献。”
“既然秦都督安然无恙,不如我们开始正式和谈吧!”胡惟德趁势话题扯到谈判内容上来了,
“今天的谈判已经结束,请胡先生好好想想吧。”秦时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