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兴听了自家娘子的话,简直一头雾水,压根就不知从何问起。
“什么大人?离开。。。。。。又要去往何处?”
“咦?你竟没瞧出来吗?!”
玉娘简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按理说,自家相公去往后院的次数比自己多,平日里与经常到访的那两位府衙的大人应当有所接触才对啊,怎的。。。。。。他竟毫无察觉?
“瞧出什么来?”
阿兴整个一莫名其妙,想了想又追问道:“你说的可是那位租住在小院的司马大人?”
“不是他。。。。。。”
玉娘叹了口气,又觉得好笑。
敢情自家相公平日里光忙活着手中的活计和铺子里的事情了,倒是没注意到后院那几位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她笑着道:“那司马大人虽说如今是咱掌柜的院里的租客,可那日的生辰宴上,我坐在一边仔细瞧了瞧,他同掌柜的说话,十句里头有九句都似是插科打诨一般开玩笑。我说的可是另外那位言语不大多的大人呢。。。。。。”
“那可是太守呀!”
阿兴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显然对于闻棠与韩九兮之间的种种是压根没注意到。
说到底,像是阿兴这般的平头小老百姓,平日里见着官差那都是恨不得绕道走的。
那日被闻棠一同叫去吃宴,又发现竟还有府衙的官员上门,阿兴只满脑子都想着赶紧吃完了躲得远远的,哪里还会去细细探究他们之间的种种?
“你快
同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阿兴赶忙拉住玉娘,言语间都带着一丝急迫。
可谁知,玉娘说道这儿也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大说得清,就是感觉。。。。。。那位太守大人看着咱掌柜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样。原先我在铺子门口帮着收拾碗碟,听隔壁的蒋秀才提了一嘴,这两位大人可都是京城来的。你说。。。。。。他们会不会有朝一日又回到京城去?”
阿兴听了这话,简直满脑子都是浆糊一般。
韩九兮是从京城受了贬谪而来,这对于他们鹤邺的百姓来说已然不是什么秘密了。
可他与自家掌柜的竟然。。。。。。
若真是这般,那往后她这生意岂不是要做到京城去?!
阿兴心中快速地思索着,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
年初之时,他还挑着担子卖货呢,那铜锣巷口的铺子闹出的事端,可不就与京城来的客商有所牵扯么?
又想到去岁鹤邺送往朝廷的岁贡还是自家掌柜的这小铺里出的,阿兴便越想越觉得此事还真是大有可能。
“这可不得了了!京城那地儿。。。。。。咱们去了能干嘛啊?”
玉娘见自家相公突然就因为自己的猜测陷入了混乱之中,倒是没有他那般紧张。
她想了想,这才道:“其实,我也不过是猜测出来的,究竟对不对还另说的。可若太守往后真的会带着咱掌柜的走,大不了咱们踏踏实实跟着她干,只要行得端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