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点后,司马玉顿时就不慌了。
待到了第二日上值,他再次端着自己的午饭跑去韩九兮屋内唠嗑之时,竟还好死不死地嘲笑道:“韩兄,现如今正热着,这满大街可都是光膀子的人,难不成你还想遮了小阿棠的眼睛不让她看不成?”
韩九兮吃着自己碗中的酸豆角,一本正经道:“带着阿棠进军营便罢了,还让她亲自给那张望上药。营中的医士难不成死光了,得让个姑娘来动手?”
韩九兮心里那个气啊!
这小姑娘看了人家果男他也就忍了,可上药这事儿,那可是得直接上手的。
一想到自己揣在心窝子里的小丫头竟摸了别的男人,哪怕是后背,他也觉得简直一口气顺不过来,眼下看见司马玉就想凑他。
司马玉昨夜便已然猜到了韩九兮心中所想,眼下还顶着被扣俸禄的风险憋笑不已,就是撑着不开口解释。
直到他将午饭吃了个精光,起身准备离去之时,又瞥了一眼韩九兮桌上摆着的各种下饭开胃的酸豆角,酸萝卜,醋溜包菜,这才好心地道:“别酸了韩兄,人家是用勺子挖了清凉油给张望涂的。”
韩九兮手中的筷子一顿,又赶忙回过神来,面色不改地道:“嗯?你同我说这个作甚?我在意的分明是那些个拿了俸禄不干活儿的医士。若军营中当真是尸位素餐,衙门还是得严查下去的。”
“嘁!”
司马玉撇了撇嘴,看着
韩九兮这副嘴硬的模样,暗自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戳穿他的话。
罢了罢了,点到即止!再过几日就要发俸禄了呢。
若是因为眼下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却叫自己开罪上司被扣了月俸,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
这厢的司马玉总算是保住了自己的俸禄,而另一边的闻棠,因为府衙这一笔巨大的订单带来的广告效应,可谓是过了一阵子「日进斗金」的日子。
虽说府衙的订单已经结了,可闻棠铺子里的单才刚刚开始。
因此这段时日,二牛是一刻都闲不下来,整日就往竹林中扎,就连锯子都锯坏了好几把,可却依旧乐此不疲。
一来这是闻棠亲自上门订制的小竹罐,毕竟做生意,也得先照顾老乡嘛。
二来。。。。。。也实在是闻棠给的钱比市价还要高上约摸三成。
原本他攒下的钱已经让自己与母亲二人的日子过得滋润了不少,原本只能见丁点肉星子的菜里,如今也变成了大块的烧肉。
这一切都少不了闻棠往日来的帮扶。
二牛算了一笔账,虽说他帮人订制家具条案,每一单都能挣个小几两银子。
可倘若是精工细作,再加上找寻木材的功夫,一件家具从头至尾少说也得用上一个月的时间。
可若是做竹罐,他不光轻松,纯利润竟比那些个家具都还要多。
毕竟这年头,想要找一棵上好的花梨树得花不少功夫,但是那竹子却
漫山遍野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