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钉都歪歪斜斜的支棱了一大半在外头。
是有多寒酸?
司马玉正指挥得兴起,压根不知闻棠此时就站在人群中疯狂吐槽。
他伸手敲了敲那马车的车辕,便示意领路的官差可以出发了。
于是,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便缓缓启程,朝着千里之外的京城而去。
闻棠眨了眨眼,觉着这些官差各个都看着颇为面生,还当是来了京城里派出的人,心中顿时就有些诧异。
这厢虽说要押送一个罪臣上京,但也不过是个太守而已,用不着这般兴师动众吧?
难不成是因为王太守莫名其妙死在狱中,才来了什么钦差大臣?
待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闻棠想了想,还是抬步走进了府衙,径直奔着司马玉的那间屋子而去,想要一问究竟。
可当闻棠走进屋中之时,却见司马玉正瞧着二郎腿半靠在椅子上,悠闲地吃着一碟子花生米,旁边的桌上还摆着一碗小米粥,一两碟佐餐小菜。
司马玉一见到闻棠便兴奋地对她招了招手,“小阿棠你来啦,要不要吃点?”
闻棠瞥了一眼那碟子,一点都不客气地上前抓了一把就坐在边上的椅子上,还好心提醒道:“方才你摸了棺材后,可有洗手?”
司马玉:“。。。。。。!”
于是,一刻钟后,当闻棠已经将手中的花生米吃完了后,司马玉这才一脸萎靡地走了进来,气哼哼地喝起了手中寡淡无味的粥。
闻棠瞧了他一
眼,突然就好奇地问道:“那牢房中不是到处都是铁栅栏么?你如何让那炭盆起效的?”
司马玉三口两口就喝完粥,搁下碗这才嘻嘻一笑,“你还不知道呢吧?这牢房可是分档次的,王太守那间是个木门,上头只开了个小洞好查看里头的情况。旁的,便是那对着府衙后墙院的一扇栅栏窗户了。前几日不是下雨么?寻张纸往上一铺,再被打湿些,就粘在了上头,待到天晴之后,干了的纸自然就被吹走啦!”
眼下好不容易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司马玉心中也松快了下来,对于自己此番想到的法子简直不要太自豪。
闻棠眨了眨眼,又想到了那些脸色发青地坐在囚车中的王家人。
“王太守死得这般突然,旁人没有怀疑吧?”
司马玉一听这话便有些气哼哼的。
这小阿棠,给他泼凉水倒罢了,怎的还质疑起他的能力来了?
“当然没有,我让那冯骏给每个牢间都端了个炭盆去呢!”
闻棠一听更觉得有些不大好了,“那这岂不是更明显了?!”
所有人都用了炭盆,却只有王太守一人出事。。。。。。
这这么看都觉得不大正常好吧!
司马玉撇了撇嘴,满不在意地道:“便是明显又能如何?旁人至多也不过是猜疑一番,又要上何处去寻线索?要我说啊,这是老天爷来收他呢,谁让这老家伙作恶多端这么些年。。。。。。”
闻棠见司马玉竟开
始耍赖,也不打算再多问及此事。
如此。。。。。。也行吧。毕竟那口破棺材眼下都已经上路出了府城的城门了,这人还能活过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