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渝摇摇头。
陆肇:“你坐下,我帮你上药。”
“我还没有洗澡。”
现在涂药,一会儿她洗澡了,药不就白涂了吗。
“你先去洗澡,我在这里等你。”
这话说着没什么不对,可听起来怎么都不对劲。
宋文渝垂下脑袋,“那我先回房间。”
陆肇去找了药箱,看见宋文渝拿着衣服进到卫生间去,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来,特别磨人。
他将电视打开,将声音调大,盖住从卫生间传来的动静。
宋文渝洗澡的时候喜欢洗头,用的时间比较长,这一次她怕陆肇等久了,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她披着的头发还是湿的,肩膀和后背也湿了一小片,头发有些乱,比起不扎头发的时候多了几分媚意。
她才走近,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就被风带了过来,随着她走近越来越浓。
宋文渝看到桌上的药箱,说道:“我可以自己涂药。”
陆肇看向旁边的沙发,“坐。”
她轻轻咬了下嘴唇,这才坐到沙发上,跟陆肇隔着半臂的距离。
空气里的那股香味变得浓郁起来。
陆肇拿出双氧水和棉签,“把手伸出来。”
宋文渝的耳根微热,别过眼去,把自己白玉一样的手臂伸出来。
把他当成医护人员就好。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好辣。
双氧水碰到伤口,又痛又辣,唤回她的思绪,“你轻一点。”
陆肇的动作本来就很轻,如同蜻蜓点水一点涂抹过她的伤口,但药水渗进伤口,他还是能听到宋文渝的呼气声。
“这么怕痛怎么还跟人打架?”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俩打筱柔。”
陆肇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起来,幽深的目光紧紧盯着她,“所以宁可自己受伤?”
跟一个大男人动手,摆明是会吃亏的事,她还这么不管不顾,一点不顾及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