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那时候他挺年轻,也就二十四五岁,喜欢上一个大学生,爱得死去活来,后来家里人知道了,让他们分手。
他当然不答应,跟家里闹得很僵,家里还停了他的卡,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姑娘把他给甩了。”
还挺刺激。
没想到他还是个情种。
李舒意不甚唏嘘,“没想到你们都是情种。”
赵越阳得意,“那是,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我说的不是对我,我说的是你上一段感情。”
赵越阳差点没跳起来,“你怎么又在翻旧账,不是说好这件事翻篇了吗?”
“我现在是孕妇,因为激素的原因容易敏感多想,我想起以前的事,说你几句怎么了。”
赵越阳委屈,“老婆,你想起别的事多好,干嘛老是想起这件事。”
“我都说是激素的原因,这是我能控制的吗。
没什么事就挂吧,我还有事要忙。”
她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赵越阳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求生欲前所未有的强烈。
立马拿出手机订了一束花,还打电话给助理,把自己之前拍到的钻石项链送过去。
晚上赵越阳去到酒吧,看见年轻男男女女贴面热舞,他居然觉得嘈杂。
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哆嗦,他是不是老了?
以前他可是夜店小王子,能在酒吧喝上一夜,现在来到酒吧居然觉得吵。
看见傅征和秦律丰坐在吧台前,秦律丰正仰头喝酒,他快步走过去。
秦律丰手边那两瓶威士忌已经见底了,看样子人没少喝。
“怎么约在这么个地方?”
傅征无奈地看向秦律丰,“估计他想要装深沉,这一晚上都喝两瓶了。”
赵越阳坐到他身边,“你干嘛了,还真失恋了?”
秦律丰把酒杯重重放到台面上,“什么失恋,根本没恋上。”
赵越阳特别感兴趣,“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