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柏溪快速回话,“关在楼下,汪侍卫长在审问私馆的所有佣人,已经派人去林妈家里查。”
大帅夫人狠狠骂着,“真该死!”
姰恪却大松口气,话语低促地说道。
“脉象还好,轻微动了些胎气,我开方子,亲自煎药,别让她下床,得好好歇息。”
他急忙忙跑出屋子。
江四爷阴沉着脸要走,迈出去一步,又折回来,将姰暖扶着躺好,还沉声安抚她。
“别怕,你已经做得很好,躺着歇息,爷去处理。”
他转身离开,带着项冲和柏溪下楼。
大帅夫人没去管他们,而是坐到床边守着姰暖,一手揉着心口满脸后怕。
“得亏你能尝得出来味道不对,否则可怎么是好…”
她太怕姰暖早产。
这一路上心惊胆战,这会儿心口才渐渐跳得没那么急。
小心翼翼抚摸她鼓起的肚子,大帅夫人红着眼说。
“阿升是早产,我差点没生下他来,要一尸两命,他还因为早产先天不足,我怕死了…”
大帅夫人再受不了自己的孙子,也和江升小时候一样难养。
姰暖看她差点落泪,心里愧疚,牵强地扯了扯唇。
“是我不好,我该让柏溪缓缓地说,不该吓你们。”
“什么吓我们,这要是等药效发作,那才是真的要吓死人!你反应快,已经是万幸!”
江四爷在后院矮楼里审人,林妈的儿媳妇儿和孙子都被汪恒带人抓来。
姰暖服了安胎药睡下。
一个小时后,江大帅也得了消息急匆匆赶过来。
他一下车,就瞧见江四爷从后院过来,急忙快步走过去。
“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