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馨简直想不到一个词语来评价萧倩,她不明白一个大学生,同样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那么低俗甚至很脏很脏的话,萧倩是怎么说出来的?难道她不觉得难受吗?
“而且我有没有才华,家世,背景,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
严馨越想越觉得难受,心里慢慢地冒出火苗,越窜越高,气得她攥紧了拳头。
在刚才萧倩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严馨迟钝的情感思维以及语言中枢,并没有及时作出反应。
现在她终于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至少有上百句话可以反驳萧倩,可是语言表达能力又有障碍,好像总不能将心里的愤怒表达清楚。
最后严馨只能吐口气,无力地说:“算了吧,等回到宿舍,看看余白给我的稿纸吧。”
萧倩代替严寄敲了敲严馨的门,很有礼貌地说:“是我,可以进来吗?”
一听到萧倩的声音,严馨心里那说不出来的,表达不清楚的愤怒,以及她含糊在嘴里的话,一瞬间都涌了上来。
于是严馨并没有开门,直接说:“我的生活与你无光,你那些话你说那些话只能证明你没素质,我确实不会在这里生活多长时间,你大小姐的地位和你的身份背景,在我心里就像两个无关的元素一样,起不了化学反应,我没有任何兴趣,所以你不用再说那些话了。”
严寄听出了严馨说话的语气不对,好像情绪不是很好,可是他又不理解严馨口中的两个元素,于是疑惑地问:“什么?小馨,你说什么?”
严馨惊讶,竟然是父亲?
严馨心里顿时乱成一团麻,皱眉打开了门,看到了站在房间门口的严寄。
严馨张张嘴,没有叫出那个称呼,只是疑惑:“您?”
严寄说:“我已经将李嫂解雇了,你别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严馨点头:“哦,这是您的事情,这些我不管,我没有关系,我会和所有人友好相处,直到我上学,不会制造麻烦。”
解雇一个保姆,请一个厨师,请一个园艺师来修理花圃,或者是其他事情,这里的一切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严馨认为自己既无权干涉,也不想干涉。
她所活动的地方,就只是这一个房间,还有楼下的餐厅。
严寄看着严馨,放慢语速说:“你是住校吗?”
严馨立刻点头回答说:“是。”
严寄点头,好像还想在说些什么,最后只是说:“你好好休息,不用拘束。”
严馨点头道谢,问严寄还有什么事情吗?她与他没有什么话可说,这句“您还有什么事情吗”,也只是一句结束语,意思就是如果没事,可以离开了,她要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