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昭仪的牌子呢?”蒋渊问出心中又浮现的身影。
敬事房的公公身体一僵“……惠昭仪刚刚晋了位分牌子还没来急赶制出来。”
胡说庄嫔、曹美人的牌子不都摆在上面?
可很快蒋渊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吩咐。
绿头牌没来得及赶制是假他之前说不许呈惠昭仪的牌子的旨意却是真。
蒋渊:“……”
拇指点了点桌子。
自上次温泉后蒋渊心里始终有点别扭。
自己的妃嫔心里没有自己作为皇帝蒋渊很愤怒。可所读的书却也让他知道世上无完人没有哪一个人一定会被所有人喜爱。
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就算祁黛遇对自己没有男女之爱但她绝不敢心里藏着他人更不敢对自己不敬。
蒋渊本想着还有那么多嫔妃一个惠昭仪又算什么?不理便是。
那些故意逗弄也只是出于从未有过的挫败而已不需要很久等心中的怒气散了他定不会再对惠昭仪升起任何情绪。
可那天在承光殿鸳鸯池中
他竟那般失控。
蒋渊一向自傲自己勤勉不耽于女色再宠爱淑妃于男女之事上也算不得热衷。可那日惠昭仪晕过去时他心中竟升起一丝遗憾……
这些天偶有空闲时蒋渊也曾反省自己难不成他得了什么怪癖不成?惠昭仪的别扭、推拒、紧张、情不自禁时的“外向”反倒让他格外迷恋那种感觉。
这种感受与想法倒像是那些心理扭曲、疯魔之人才有的……
皇帝敲桌子是因为在思考却把全福海等人吓得不敢作声。
那敬事房的公公举着托盘的手酸得厉害颤颤巍巍终究坚持不住匍伏在了地上。
声音脆响那一刻那公公苍白着脸心中想道:若有命回去定要把那惠昭仪的牌子多做几个以后皇上说什么也不能真摘了!
这一声让蒋渊回过神他摆摆手“退下吧。”
嗯?皇上竟没有罚他?
那公公心中激动随即又苦下脸:“陛下那这牌子?”
皇上要是今儿个再不去后宫明日慈宁宫又要找上他了。难不成这条命还是留不住?
却见皇帝起了身“摆驾衍庆居。”
他堂堂一国之君成为他的妃嫔还委屈了惠昭仪不成?
心里无他又如何她只能是他的妃嫔。
蒋渊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何须管他人心里怎么想的自己高兴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