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存山要他循着边往里撬,他的小铲子延边不贴合,总怕挨着边缘的草,束手束脚的。
叶存山问他是要草还是盆。
存银犹犹豫豫,说想要草。
这盆不贵,二三十个铜板就能买一个,是烧出来的劣质品,拿去烧水煮汤都不行,见了火会裂。
外头的花纹不精细,有闲情雅趣养花花草草的人家,看不上这盆。
那草可就不一样了,不提距离跟珍贵程度,就看他从去年到今年,只有这么一盆活下来,他都要选草的。
叶存山:“那把盆敲了。”
存银敲盆小心翼翼,石头搁上头砸了好几次,一道裂纹都没砸出来。
叶存山都给他逗乐了,“没吃饭啊?”
存银就是下不去手,他要叶存山来弄。
存银态度摆这里,他就是在意草,砸个花盆都怕伤了草。
叶存山说他归说他,自己上手弄这个,肯定不能故意大力去砸,不把这草当回事。
他观察了下,沿着花盆上面边缘敲下去,出了裂纹再用铁铲往里挤,当钉子用,一路沿着小铁铲的手柄敲,裂纹蔓延到底部,再翻转过来,这一下下去,花盆脱离就稳了。
云程起来时,兄弟俩都蹲菜园里搞这个。
圆圆朝他走过去,眉头皱着,说爹爹脏,叔叔脏,再又说云程香。
云程也是爹爹,绕她一下,圆圆就用手指着叶存山,“那个爹爹脏。”
叶存山背对着圆圆擦洗了手,过来抓着她的小手手一顿擦,跟要把泥土都擦到圆圆手上似的。
小孩儿扁着嘴,泪汪汪的。
给她把手心摊开,她看见没被抹上黑乎乎的泥,才知道叶存山是跟她玩,眼泪都没来得及往下掉,就甜甜笑起来,喊他爹爹,想出去吹风。
叶存山身材高大,有他带着,圆圆想出去就能出去,他抱上圆圆,看向云程。
云程今天陪不动,坐椅子上都在打哈欠。
“你们去吧,我跟存银准备午饭。”
他还想起来一件事,“杜知春说考完要开诗会,往后一年你肯定不会玩,这次就过去转转吧。”
叶存山没说答应,说到时再看。
到时云程忙,一天里不像现在空闲多。
他得了空,看是陪圆圆还是去打下手。
诗会什么的,往后又不是没机会,不必在家里最忙时去玩。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一件开心的事,新约的画师出草图了,是正比程程跟棉花娃娃小山,小山要更可爱一些,想rua(x
期待成图[蹦蹦跳跳]
各位读者老爷晚安!
明天见呀!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