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圈上四肢,缱绻摩挲,绕住她的腰以最羞耻的姿态呈现他面前。
求饶压根无用,他总会以最温柔又最霸道的烈吻舔去她眼角的泪,亲得她要溺死梦里……
某天半夜,白巧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她喘着气坐起来,心脏扑通乱跳,快得厉害。
她首先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衣服,没有被扯开再扣上的痕迹,又嗅了嗅手腕,不曾沾染某人身上好闻清冽的沉木香。
又是梦?
怎么会做这种春……梦啊。
回想各种奔放妩媚的姿势,以及他的低语诱哄,少女窘态低头,一声呜咽。
双腿不由自主夹得紧,小腹流过一股暖意。
这种感觉既真实又虚幻。
仿佛亲身经历了一样。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灰暗无光的宫殿内,起伏一声又一声的粗喘。
男人身后十条尾巴无法安于一处,一会儿缩卷,一会儿又不安分地躁动,他跪着呻吟,呼吸凌乱,紫瞳泛着微微的红,一股火无法压制地乱窜。
浓欲翻滚的眸光半明半暗,凸起青筋的手指扣住衣物,一拽,粗鲁扯开锁骨前紧贴透着肉色肌理的白衫。
胸膛渗满细汗,敞露空气之下,沟壑分明。
本是想惩罚她一下,警告她不许和别的男人走那么近,结果一时没忍住把她拉进梦里。
真的好想吃了她……
虚的哪有真的做起来舒服。
冷风好不容易凉醒了黑溟仅有的理智,可脑海再次浮现女人在他身下,漂亮小脸上娇媚无比的神情,迟迟不散。
他又弯下腰,骤然收紧床上锦被,十指勒出条条深刻指痕,狐尾散开舞动,尾尖的金纹邪得发烫。
无法发泄的欲火。
要命,这一搞受罪的还是自己……
早知道扒她一件衣服来了,至少还能……
“你不过也是个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伺候男人的料!”魔宫外,女人尖锐的声音灌入黑溟耳里。
说话的女人生得美艳,保养极好的脸蛋娇嫩,举手投足风情万种,正是这种撩人的魅力,颇有几分祸国殃民的意味,让人既心动又心惧。
“让我进去!”她不依不饶的扒开阻拦她的红鸢。
红鸢面带不愉,想到这个女人以前对她主子的种种,下手不分轻重甩开她,红唇冷抿。
“我从前确实同你一样是个人类的青楼女子,可我与你不同,我不会虐待自己的骨肉。”
“柳夫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们皆是风尘女子出身,谁又比谁高贵?”
而且她现在是魔族,被贱人所害濒死之际,是尊上赋予了她新生,告别人类身份成为魔族是她的选择,只为尊上一人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