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何原因。
“小姐,城门口等着的好像是储小姐。”君倾墨一众人还未靠近城门,行在最前面的侍卫便匆匆前来汇报。
虽然储殊词极少见外人,但作为君倾墨的近卫,却认得储殊词,尤其她那一身的风华,只见过一面,便会让人难以忘怀。
“殊词?你可是看错了?”君倾墨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她写过信给储殊词,但却并未告诉她,她今日会回来。
马车驶近城门停下,君倾墨在侍女安宁和冬辰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倾墨。”君倾墨的马车停下的那刻,储殊词便上前,微微笑道。
“殊词是在等什么人吗?”君倾墨显然是不相信储殊词是来接她的,只觉得她是来接什么重要的人。
“嗯。”储殊词点了点头,也未说是特意来接她的。
“去年身体不适,
没来送你,这个送给你,算是补偿。”储殊词从袖中掏出玉佩递给君倾墨,没想到什么送玉佩的好由头,只说道。
“殊词什么时候和我这么客气了。”君倾墨也不推辞,接过玉佩,笑着打趣道。
她也知道储殊词身体不好,不过只是偶尔严重些,平时无事,不像她,说不定哪天就驾鹤西去了,现在过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
“这个玉佩一定要贴身佩戴,对你的身体有益。”储殊词不放心地又叮嘱道。
“嗯,殊词今日是怎么了?”听着储殊词的话,君倾墨有些奇怪。
“没事。”储殊词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了,她也不知为何她要加上这一句话。
就好像,在不久以后,她会戴别人送的玉佩一般。
“这几日我会在别院小住,不在城中,一会儿便走,猜测你今日会到,所以在城门口碰碰运气。”储殊词又道。
“殊词是在等我?”听到储殊词等的人是她,君倾墨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惊喜之余还有些难以置信,只觉心口处微涨,暖暖的,又带着丝丝的甜意。
“是啊,我可能下个月才会回来。”储殊词微微一笑,解释道。
往年君倾墨回到临安之后,第二日总会去储府,给储殊词从苏台带不少的礼物。
这次恰巧储殊词不在府中,储殊词也是怕君倾墨去储府找她扑了空。
于储殊词而言,君倾墨是个极其特别的人,是这一生她想护着的人,无关情爱。
“怎么今年这个时候去别院?身体又不舒服了吗?”就像君倾墨在冬日去苏台,储殊词每次去别院也很规律。
“不是,下月王上立后,各国皆会派使臣前来道贺,那时朝会我们都要到场,少不得忙碌,所以趁着现在放松一下。”储殊词温声解释道。
“那就好。”知道储殊词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君倾墨便放心了。
“好啦,我便不送你进城了,等我回来我们再约。”储殊词本是打算和君倾墨一起进城,此时又改了主意。
“嗯。”君倾墨点点头,她知道储殊词的脾气,所以即便她万分想和储殊词一起去她的别院,这个念头也只能想一想。
储殊词的别院,除了储殊词的贴身之人知道在何
处,谁也不知。
两人道别之后,上了马车,各自离去。
马车里,君倾墨轻轻抚着手中的玉佩,嘴角微微上扬,满眼的欢喜。
这是储殊词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很是喜欢。
即便储殊词不说,她也会日日佩戴,从不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