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扶着眼镜:“我记得你,上次把程勤勤手弄折的那个。这段时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清婵不明所以地看过来。
医生解释说:“不知道那个女子哪里搞来的违禁药用在小女娃娃身上,我得问问还有没有副作用。那人要不得,走不长远。”
大家只在传程勤勤在陆听雨身上栽了跟头,倒没人说程的手段如此恶劣。她回想起路上程勤勤的嘲讽。
“我劝你还是别想背靠那个小屁孩儿。她虽然喜欢女的但没开智,勾引她不如从了我。”
她一开始确实听了传闻有些疏远她,少年人敏感,在和她独处时会降低自己的存在。许清婵清楚小孩一直偷看自己,乌黑的眼珠子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可不是那种想让她雌伏的凝视。
她不爱跟人打交道,早上的面包会留半块掰碎喂麻雀,被自己撞见和小鸟说话满脸通红,也不顾身上都是面包屑噌地起身跑掉了。东西也收拾的好,方方正正的豆腐块被子和枕头放在两头,桌上的水杯闹钟笔筒列成一排,总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就把地给拖了。
每周的表现良好她一次不落。
比一般的十八岁孩子可靠很多,上次还替自己解围,如果还在读书的话,在班上应该也算乖小孩。
能不能靠她……许清婵见她受了伤还摇头晃脑的样子,手悄悄地抠起了翘边的墙纸。不试试怎么知道?
外面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和哨声,陆听雨问医生:“干啥了又这么大阵仗?”
“有几个新来的突然消失了,监狱长派人在找。”
洞穿人心的目光投来:“你有什么头绪吗?”
“她们想揍我,被我砸昏扔器材室旁边的垃圾堆里了。”她猛然想起自己忘了给狱警打报告,最好事后算账别关自己小黑屋。
从医务室出来,许清婵一直没跟她说话,不过药是女人帮忙上的。今天过得莫名其妙,攒着气发作不能,她干脆地离开。再见到又是晚上回寝。
没互相通气,两人一前一后从浴场回来。女人穿着浴衣,肌肤被水汽蒸得粉嫩,被包住的碎发打湿贴在额前。又不好好穿衣服!少女心里叽里咕噜,埋怨许清婵害自己陷进麻烦还冷淡至此。
动作上目不斜视,就怕和许清婵对上眼神。
言出法随,无意间对上了。
难道她一直在看自己?年下难为情地在床上挪动,拉开被子想躺。
许清婵朝她走来,十米,五米,一米。衣带轻轻一扯就开了,洁白无瑕的胴体展露在陆听雨面前。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