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光门的一刹那,场景切换,一双双匪夷所思的目光停留在了他们的身上。
“阿钊!”这群人当中有一个人认出了自己,惊呼了出来。
林钊诧异的抬眼看去,发现居然是以前清阙身边的助理。
“,怎么是你?”林钊看到熟悉的人,熟悉的场景,顿感亲切起来。
“是我,你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对方的眼底则是透着匪夷所思的神色,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目。
“额……从游戏里出来的。”林钊指了指那光门,发现光门的外观也发生了改变。
“所以你们两个在游戏里整整消失了三年之后还从里面出来了?”助理一脸震惊,震惊过来,立马拨通了医疗团队,医疗团队立刻赶到,将林钊和清菱送上了救护车,送进了医院去进行全身检查。
经过了一番繁琐的检查之后,林钊和清菱安然无恙,而林老和清老也得知他们失踪回归的消息之后快速的赶到了这个医院来。
“你们这两个坏孩子啊!”林老抱着林钊痛哭失声,他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昔日最疼爱的小曾孙了,他可是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将他找回来的。
结果在三年前被告知他们两个失踪了,这让林老伤心了很长的时间。
林钊抬眼看着林老,发现林老好似一下子老了许多许多。头上的头发全部都成花白了不说,整个人看起来好似都快要走不动路说不动话了。
“对不起太爷爷。”林钊无比愧疚的低下头,开口说到。
“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林老也释怀了,擦拭着眼泪。
“丫头,你回来就好,你爸妈可经不起再失去一个女儿了。”清老那里也是老泪纵横的拉着清菱的手,话音说完,转过头来看向林钊,“我听清阙丫头说过,你是为了找她才失踪的,林钊小子,爷爷谢谢你。”清老说完,紧紧的将清菱给抱住了。
而清菱则是一脸懵圈的看着清老,“爷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清菱倒是听出了清老话里的语病,“我爸妈不是就我和我哥一儿一女吗?哪儿还有什么女儿?还有,我哥不是男的吗?怎么成丫头了?”清菱的话一出,清老的泪意更加深了。
“咱们清家,对不起你姐姐,让她做了那么多年的男生,明明是个女生,却连一次女孩都没当过。”清老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自己的眼泪,看起来很是哀戚的模样。清菱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清老。
“爷爷……你说,我哥哥其实是姐姐?是女的?”清菱直觉不可思议,明明哥哥言行举止那么像个男人,怎么会是一个女生?
清菱不敢相信对方的话,“还有你说对不起姐姐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阿钊,这件事情,太爷爷也要和你说,你答应太爷爷,要坚持住。”太爷爷听到清菱的问题,悲从中来,眼角擦拭着眼泪,思绪也渐渐的飘远了……
【以下是林老的回忆部分,大家不要走丢啊。】
“清阙,清菱和阿钊回不来了,他们已经失踪了一年!整整一年啊!”林绍拉着清阙的手,今天已经是他们两个消失整整一年的日子。
这一年清阙将自己关在了实验室里,疯了一般想要将他们找出来,但是却一无所获,看着清阙日渐消瘦的模样,林绍比谁都心急。
“如果不是我开发了这款游戏,如果不是我让他们玩这个体感游戏,他们又怎么会失踪!都是我错!都是我的错啊!”只要想到妹妹失踪之后,父母那犹如天塌下来的模样,清阙的心里就满是自责。再想想林绍被林老责备打骂的模样,她就更是无法原谅自己了。
“这种事情谁都没有预料到,你不该将所有的事情揽到你身上去。而且失踪不是更好吗?至少失踪还有盼头,你就算不相信我,可也相信林钊守护清菱的决心,林钊一定会找到清菱,将清菱带回来的。”林绍紧紧的拉住清阙的手,清阙泪眼婆娑的看着林绍。
“真的吗?他们会回来的吗?”清阙的眼底满是期望,明知这背后可能是绝望,她还是选择相信了对方。不为别的,为了林钊那颗为了清菱,甘愿赴死的心。
“会的,你要相信他。”在林绍的开导下,清阙渐渐走出了阴霾,也努力的要将体感游戏机改良到最佳状态。至此之后,体感游戏机再也没有出过故障,人皇这款游戏的玩家也日渐增多,不知不觉成了许多人追捧的对象。因为大家能够在里面实现自己在外面世界没有实现的大侠梦。
打上神域的老玩家也越来越多,每年的人皇大赛的世界赛也越发的激烈了。独占鳌头的还是三个战队,诸神战队、e战队和py战队。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诸神战队离开了林钊之后后继无力还是怎么的,在接下来的两年比赛中,连连失利冠军,就保住了第二第三名。这让绝大部分的华夏玩家陷入了失望的状态。大家都觉得林钊不归,诸神就再难战上巅峰。
林绍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林钊保住诸神不散,在年年大赛错失冠军的前提下,还是苦苦的支撑着诸神战队。大家也看出了林绍的良苦用心,所能做的就是更加努力的训练。
事发那日碰巧是林绍去找清阙的那天,站在人皇公司的大楼门口,林绍正接到清阙打算离开人皇公司,却没想到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射线对准了清阙的头部,林绍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着清阙冲了过去。清阙还没反应过来,林绍已经用身体挡在了她的面前。清阙没看到林绍是怎么中弓单的,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林绍已经缓缓倒下了。清阙这才看清了林绍脑门上那个血窟窿。
抱着林绍的尸体,清阙满眼空洞,甚至忘了去哭。
她能感觉到林绍想要抓住她的手,但是这双手,终究还是缓缓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