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诸学子的兔子跳,让徐瑾瑜出来后在徐母面前蹦跶两下,以示自己健康无虞的一幕变得……嗯,正常起来。
就是徐母脸上的表情有些幻灭:
“咋,咋回事啊,这些读书人咋都这样什儿?”
赵庆阳上来扶着徐瑾瑜,小声低语:
“听说是,学子间有传闻,出了龙门蹦两下,能让自己多沾些龙气,保佑自己取得好成绩来着!
对了,听说最开始的是贡院里一位两天答完所有题目的学子……”
赵庆阳说着,忽而一顿,看向徐瑾瑜:
“瑜弟,那人该不会就是……”
赵庆阳的态度犹豫起来,徐瑾瑜也不由抽了抽嘴角:
“贡院里有没有其他两天内答完题目的学子我不知道,不过,出来蹦两下这个,应该只有我吧。”
“……”
赵庆阳和徐瑾瑜面面相觑一番,不由摸了摸下巴。
瑜弟这是掀起了科举新潮流啊!
徐瑾瑜听到这里,也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心了,明明他只是彩衣娱亲,却被曲解成这般模样……
最重要的,看着诸学子兔子跳的模样,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啊!
可徐瑾瑜并不知道,这场兔子跳的先河自他而来,往后也将风靡整个大盛,成为与京城状元糕齐名的科举必备之事。
徐瑾瑜回了别院后,才觉得神经彻底放松下来,等吃过了娘特意准备的晚饭后,便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等到翌日辰时这才起身。
这对于一直保持卯时起身的徐瑾瑜来说,可谓是十分难得。
但起身之后,徐瑾瑜也并未去闲逛,盖因这次乡试给了徐瑾瑜新的灵感,以至于之后五三叁的题目又要再填几道让人捶胸顿足,又爱又恨的题目了。
倘若东辰书院的学子们知道,他们的徐同窗能在考完科举的第二日,就开始孜孜不倦为他们出题,他们想必会很高兴的。
不过,徐瑾瑜今日的题目才写了两道,便听徐母说,宋真带着几位同窗过来了,徐瑾瑜忙收拾了笔墨,朝外走去。
“真兄!”
徐瑾瑜迎出门外,看到宋真及一众学子,拱手一礼:
“诸君安好。”
“瑾瑜安好!”
众人一通还礼,让素日静寂的别院多了几分热闹。
徐瑾瑜忙引着众人进去,宋真今个面色有些苍白,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端的是风流倜傥,又有一种病弱公子的味道。
“昨个我出来的晚,本想和瑾瑜说说话,没想到连瑾瑜的影子都没有瞧见,只能今个上门打扰了。”
徐瑾瑜看了宋真一眼,不赞同道:
“真兄这脸色发白,唇发红,眼发直,显然还没有缓过来,若是有什么事儿,遣人来喊我一声也就是了,怎么还自个上门了?”
宋真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
“哎呦喂,瑾瑜你可别提了,我这啊,一时半刻是缓不过来了!
旁的不说,我这鼻子现在还一点儿味儿都闻不到呢,那臭号附近还真不是人坐的!”
宋真一通大倒苦水,众人不由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徐瑾瑜也不由无奈道:
“这座次位号,还真只能看运气了。”
徐瑾瑜这会儿也不由同情起了宋真,他还是在普通号房,都已经要做心理建设来让自己接受,那真兄又该如何?
说话间,众人走去明堂,徐瑾瑜请众人纷纷落座,随后关怀的看向宋真:
“那真兄本次答卷答的如何?我观素日院中月试,真兄已有上榜的实力,若是因为这号房之故……”
那就太可惜了。
却不想,下一刻宋真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徐瑾瑜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