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想给你家女娘留两分面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可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不过,若是非要让我说,那到时候你家女娘便是上赶着做妾,我王家都不会要!”
王员外收了笑,直接威胁道。
徐瑾瑜还未说话,徐玉琬便咬牙道:
“大郎,让他说,我想知道我究竟怎么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人暗通款曲了!”
王员外听了这话,也是脸色一沉:
“你这女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想要证据是吧,好,这就是证据——”
王员外说着,直接从袖中掏出来一只竹香囊,转着圈的向周边的围观群众展示:
“这竹香囊可是当初徐家郎君让赚得东辰书院束脩的宝贝,一向只在京中勋贵人家中售卖。
现如今,这徐家女娘为了讨好我儿,竟然偷了香囊,而且还在上面提了字,大人您看,这字一看就是女娘写的!
徐家的竹香囊在坊间少有人能仿制出来,这可不是我冤枉她!这女娘送男人香囊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吧?”
“就这样?”
徐瑾瑜抬眼看了一眼王员外手中的竹香囊,确实是长姐的手艺无疑。
“那徐家郎君还想如何?难道还真要让人抓奸拿双吗?”
王员外这会儿别提心里多得意,看着徐玉琬的眼睛也带着贪婪。
徐玉琬一个区区女子,自然不值得挂齿,可是她有一个好弟弟。
不光能入东辰书院,第一次下场就是县案首,若是他日,还不知道要成长为什么样的大人物!
只要徐玉琬做了他王家的媳妇,即便此刻徐瑾瑜再厌恶他们王家,以后也得拉拔。
王员外眼中的算计已经可以凝成实质化了,徐玉琬亦是头一次见识到人性贪婪,她缩了缩身子,茫然无措。
竹香囊,她自然识得,可是她真的不知为何会落在王员外的手中!
徐瑾瑜听到这里,却还是面色如常,如果说方才他还有些气恼,那么此刻他已经冷静的与寻常一般无二。
徐玉琬忽觉肩膀一暖,一抬头,便与徐瑾瑜那镇定的双眸相对:
“长姐,没有做过的事儿,咱不怕。”
徐瑾瑜随即走到王员外面前:
“王员外,你既然知道我徐家的竹香囊只卖勋贵,就应该知道,这东西的来去,只要想查,必然可以查到。”
“查?”
王员外怪笑一声:
“你是觉得那些身份尊贵的郎君是你徐瑾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徐瑾瑜深深的看了王员外一眼,一字一顿道:
“你怕是不知,这竹香囊乃是由镇国公世子从中牵线。”
“大人,学生欲请镇国公世子上堂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