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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那一声声鼓励,让她重拾了面对生活的勇气与信心。
长宁郡主等徐瑾瑜离开后,在屋内坐了许久。
她想,她不该辜负思武、瑜郎君,徐家婶子这些人的好意,反而因为一群渣滓,郁郁终生。
这一刻,长宁郡主眼底蒙着的阴霾渐渐散去,那已经干涸的幽潭又重新变得深邃起来。
魏杜氏被投入天牢之事,即便长乐伯大闹特闹,最终也不了了之。
如今虽然还未抓住本案的关键嫌疑人,但长姐的好转仍旧让魏思武心中大快,于是等到次日,魏思武特意张罗了宴会,为徐瑾瑜庆贺。
这场庆贺宴,魏思武办的那叫一个热闹,但因为是私宴,所以并未请那些不相熟的人。
于是,等到宴开之时,来的人其实也就赵庆阳一个,而徐家人和曲氏也早早就被魏思武接了过来。
桌上的美食佳肴,数不胜数,管弦丝竹之音,不绝于耳。
“今日,为瑾瑜,与两位有人,共贺中举之喜,还请大家满饮此杯!”
魏思武笑着举起一杯水酒,一口气一饮而尽,那副高兴的模样,像是自己考中了一样。
徐瑾瑜也面带笑意:
“多谢思武兄张罗这些了!”
还特意将家人都请来,徐瑾瑜一时也是心中欢喜,随后饮了一杯水酒。
之所以说是水酒,就是里面的水太多了,喝着和醪糟差不多,只有一种淡淡的酒气,却没有醉人的本事。
赵庆阳看到这一幕,颇有些幽怨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上次瑾瑜中了县案首,就得张罗一二的呀!”
随后,赵庆阳还拉着徐瑾瑜的袖子:
“瑾瑜下回中了院案首,我高低也得张罗一桌,瑾瑜你应不应?”
徐瑾瑜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庆阳兄这话说的,好似那院案首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可担不起!”
“怎么就担不起了?吾等俗人,可比不过瑾瑜你这非人哉!”
宋真幽怨的声音,逗的众人纷纷笑的乐不可支,就连师信也不由笑的弯起了眼睛。
魏思武却盯着师信瞧了瞧,笑着道:
“这位师兄弟倒是看着有些面善。”
师信闻言,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道:
“世子何出此言?许是我大众脸吧。”
魏思武也一时想不到方才那隐隐约约的熟悉感来自哪里,只得赞同:
“许是如此。”
师信随后也举杯与徐瑾瑜共贺:
“此杯,贺瑾瑜再得案首,且盼下次佳绩。”
徐瑾瑜不由无奈:
“信兄怎么也和他们一道起哄了?”
话虽这么说着,徐瑾瑜还是端起杯中水酒,一饮而尽。
郎君这边,觥筹交错,一杯接着一杯,而女娘那边则是闲谈细语,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