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圣上说,这封信是给你的,你可要看看?”
“圣上还给我信了?”
武安侯有些惊讶,随后连忙接过,认认真真,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
可看着看着,武安侯脸上便多了几分笑容,等到最后直接开怀大笑起来。
徐瑾瑜不由摇了摇头,没想到圣上还挺会哄人的。
而后,徐瑾瑜这才继续看下去,密信还说:
圣上怀疑此番事宜或与暗中窥视之势力相关,且其应渗透颇深,只恐宁州有异。
若武安侯忠心耿耿,则允徐瑾瑜动用兵符,与武安侯一道清扫宁州,还百姓一个朗朗青天,还大盛安稳边疆!
‘看来,宁州的异动圣上只怕早有耳闻。’
徐瑾瑜暗暗思忖,当初他就怀疑圣上能派他们两个一看就不能成事儿的前往此地,乃是因为这里面水不是一般的深。
现在到了这一步,圣上这才将一切和盘托出。
一夕掌握兵符之权,是那般动人。
只不过,这兵符可不是这么好掌。
徐瑾瑜不由摇了摇头,首先,他得活着等到思武兄的道来,否则……
武安侯被成帝一封信哄好后,这会儿兴致高昂起来:
“徐小郎,圣上既然给了兵符,那我们便直接双管齐下,收拾了军中眼线,直接挖了宁州关口那两块顽石!”
徐瑾瑜看着武安侯变脸如此之快,哭笑不得:
“侯爷以为该如何双管齐下?”
“此战,我已经将当初传出流言之人,锁定在一个小范围,此间行动可不让其知道,我派一支奇兵突袭他们留在宁锦两州的关口!”
“宁州这颗钉子埋得不是一般的深,若是不能挖根,只怕会留有后患。”
徐瑾瑜缓缓说着,武安侯也渐渐冷静下来:
“那,怎样才能让他们全军出动呢?”
徐小郎说的不错,是自己急了。所谓剜肉去腐,若是不剔的干干净净,难保腐肉不会卷土重来。
既然要做,那势必要做的干干净净!
徐瑾瑜看武安侯反应过来,遂勾了勾唇:
“嵯峨山。”
“以嵯峨山内的钱粮,引他们入局,来一次瓮中捉鳖。
而我便做一做那导火索……那为首之人刚愎自用,得知军中之事,只怕会心急如焚,届时侯爷只需要带人暗中埋伏在那里即可。”
徐瑾瑜随后看了一眼魏思武,笑着道:
“其实,思武兄这回也是来对了,否则,我还要发愁怎么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解毒。”
武安侯有些茫然的看向徐瑾瑜,徐瑾瑜只眨了眨眼:
“侯爷,自现在起,我被京中来得友人一剂神药保住了性命,这件事儿也要全军皆知。
另,越军此战大败之因也需要传出消息,不过,倒不用人尽皆知,虚虚实实,才更有意思。”
“程飞这颗棋,也要成为弃子了。”
徐瑾瑜缓缓说着,眼中难得闪过了一道利芒。
……
魏思武在庆功宴上先与武安侯打了一通,竟然还不落下风,一时让众将士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