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似乎有千万疑问想问,可看到阮诗诗的表情,终是将想说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阮诗诗态度坚决,自己亲自办了出院手续,收拾了东西,就要回家。
“少奶奶……”
容姨拉住阮诗诗,“你身上的伤……”
“容姨,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麻烦你帮我把家里的行李打包一下,我会抽空去取。”
容姨看阮诗诗是下定了决心,知道劝说也没用了,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半小时后,喻以默站在窗口,看到医院大门口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似乎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阮诗诗走路一垫一垫的,她站在门口,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开门上车,坚决果断,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喻以默拧了拧眉,心头的情感有些奇怪。
突然,腰间一紧,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耳畔响起一个甜腻的女声,“默哥哥,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喻以默回过神来,硬是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自己身后的叶婉儿。
“没什么?”
叶婉儿顺势靠在喻以默的胸膛上,“默哥哥,我听说手术又推迟了?”
喻以默垂眸,看向女人的眸光多了几分疼惜,“嗯,放心,我会尽快找到合适的肾源的。”
就算阮诗诗不肯捐,那他也要继续为婉儿寻找合适的肾源。
在家里浑浑噩噩待了三四天,阮诗诗还是闷闷不乐,刘女士和阮教授两人每天都筹划着如何逗她开心,可结果都是失败而终。
刘女士拍了拍卧室房门,“诗诗,出来吃点水果,别总是呆在房间里!”
这几天,除了吃饭上厕所,阮诗诗几乎都不出卧室房门,可把刘女士给愁坏了。
阮诗诗摘下耳机,慢慢走出房间,刚在沙发前坐下,一抬头就看到了刘女士和阮教授正盯着她看。
阮诗诗缓缓开口,“爸,妈,怎么了?”
阮教授顿了顿,终于忍不住询问,“诗诗啊,这几天你到底怎么了,你和以默……”
这几天,刘女士没少旁敲侧击打听两人的事,可每当阮诗诗听到喻以默这三个字,都会变得更不正常,几次下来,他们也都不敢再问了。
可这一连好几天,这样下去终究不行,他们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好好谈谈。
阮诗诗深吸一口气,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她低头用叉子插起一块苹果,轻声道,“我和他离婚了。”
“什么?”
刘女士和阮教授都是一惊,两人相互对视一眼。
阮诗诗垂眸,淡淡的道,“因为孩子的事,而且我们两个也不太合适。”
刘女士忍不住嚷嚷道,“可是你们怎么能说离就离呢?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
一旁的阮教授面色一沉,伸手扯了扯刘女士,冲她眼神示意。
刘女士一愣,反应过来,连忙止住话音。
阮诗诗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叉子,看向他们一本正经道,“爸,妈,我的事情心里有数,我已经决定了。”
这件事,她没有退路,这个婚,她不得不离。,!
“我和喻以默离婚了,以后就不麻烦你了。”
“什么?”容姨一脸愕然,“你们怎么了?”
“不太合适而已……”阮诗诗冲她笑笑,“而且我今天就要出院了,回家住。”
容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似乎有千万疑问想问,可看到阮诗诗的表情,终是将想说的话重新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