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是我的错。”
阮诗诗站在一旁,宛若透明人一般,听到他这样揽下所有错误,不由得心头一沉。
喻青山这次从国外跑回来,专门就是为了这件事,看这个架势,肯定不会善终。
果不其然,他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你承认,那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喻以默眉眼低垂,掀了掀唇,“该罚。”
喻青山怒不可遏,当即吩咐自己的手下吴叔,“请家法!”
吴叔刻不容缓,立刻去取来了家法。
牛筋皮的鞭子,有一米多长,上面还带着一层细密的倒刺,一鞭子下去,连皮带肉的勾起,定会血肉模糊。
一旁的奶奶看到吴叔手中的鞭子,吓得脸都白了,忙看向喻青山,开口劝道,“青山,不能动家法……”
喻家祖上几代都是大家族,自然有自己的宗法,家法也是传承下来的,这鞭子,也有好多年被碰过了。
这次喻青山请家法惩罚喻以默,这是真真的动了怒火了。
阮诗诗也被吓住了,她站在原地,进一步也不是,退一步也不是,处境尴尬,一颗心又因为担心喻以默始终吊在嗓子口。
可她终究是外人,不好插足,也没有资格去管。
面对奶奶的劝阻,喻青山语气坚定的道,“母亲,这事你不要管。”
说着,他接下吴叔手中的鞭子,冷冷的看向喻以默。
一旁的何淑萍见状,也连忙跟着劝说,“青山,虽说这次以默犯了错,但也不是不可挽回,这次就算了,可不能真动家法啊……”
这话听着像是在替喻以默说话,可是却在无形中将喻以默的罪名坐实了,在喻青山面前再次强调了他犯的错,不但没排解他心头的怒火,反而让他更加生气。
“这次的事情,谁都不准管!”
喻青山面色铁青,眸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喻以默,冷声问,“喻家的百年基业不是任你挥霍的!你想想当初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罚!”
喻以默眸光微闪,顿了片刻,语气毅然的道,“该罚,我没有异议。”
这话一出,事情就已经再没有回寰的余地了。
喻青山握紧鞭子手柄,冷眸一闪,迈步走了过去。
似乎是犹豫了一瞬,可下一秒,他扬手,如同水蛇一般柔软的鞭子划破空气,“咻!”的一声直接甩上喻以默的后背。
“啪!”的一声响,喻以默的身子随着一抖,可腰板依旧挺直,鞭子上的倒刺勾破了他的外套。
“咻!”第二下鞭子打下去,后背的衣服被勾破的更多,还有鲜血渗了出来。
奶奶面色一白,有些不忍的抬手捂住眼睛,而另一边的何淑萍却忍不住唇角上扬,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兴奋。
刚回到江州城就能看到这样一场好戏,她自然心中解气。
而另一边的喻顾北依旧脸色如常,只是那双眼睛直直的锁定在喻以默直挺的腰板上。
家法一共十鞭,这样的鞭子打下去不是说着玩的,当第三鞭打下去时,喻以默的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阮诗诗站在一旁,看到他后背上的衣服已经被勾破许多,露出皮肤,血肉外翻,一道道的红痕,看着骇人!
她压根就不敢想象,那样的鞭子落在身上会有多疼!,!
“父亲,是我的错。”
阮诗诗站在一旁,宛若透明人一般,听到他这样揽下所有错误,不由得心头一沉。
喻青山这次从国外跑回来,专门就是为了这件事,看这个架势,肯定不会善终。
果不其然,他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你承认,那你自己说,该不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