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我有工党嫌疑呢?”林雨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要了人,你说我有工党嫌疑。我不要人,你还说我有工党嫌疑。我这次不来,之前也已经得罪了你,且咱们之间这个结是死结,打不开。那我又何必怕再次得罪你呢?所以啊,别跟我费劲,我要是怕,要是瞻前顾后,我就不来了。你就是告到你们老板那里……可你该怎么说呢?说你打算找回场子结果又被人给踢了,你要是不怕丢人你尽管告去。戴老板只会觉得长脸,然后不疼不痒的训斥告诫我一番,又不会少块肉。你也做官的,这做官的,有时候还就喜欢手底下出我这样的孙猴子。闹事不怕呀,有真本事就行。”
赵敬堂眯眼:“林主任可不光是本事不小,只怕也是手眼通天呐。这是能直达天听,所以无所顾忌吧。”
“怎么说都行。”林雨桐又朝里指了指,“别磨蹭,我的耐心有限。”
qiang顶在脑门上,真他娘的就混不吝的直接杀过来了,能怎么办?
林雨桐还在边上催:“您要是不打电话,我就在您这边,用您这部电话直接打给我们局长了。”
赵敬堂抬手,算是认栽:“我打!这就打!”
你是真敢打给你们局长,可你老板高兴了,回头我老板敢直接枪毙了我。丢人没这么丢的,他娘的真成了光着屁股转着圈丢人了。
他拿起电话:“给我接行动组……”
叮铃铃……
一声铃响,周一本接起了电话:“谁啊?”
“老周啊,别忙了,过来开会吧!”邱香山打着哈欠:“俞敏杰又被送回来了,仍在大门口,你过来,大会议室,就等你了。”
真给送回来了?
那边邱香山挂了电话,又把电话递给刚进来的站长,低声道:“恐怕您得给赵主任打个电话,林主任正在他家做客,您这个电话不打过去,咱们林主任不回来呀!”
吴先斋愣了一下,低声道:“去拜访赵主任了?”这个‘拜访’咬的特别重,嘴角翘起,想压都压不住。
邱香山跟偷吃了耗子的油似的,笑的那个样儿啊:“是啊!赵主任不好打发客人,还得您发话。”
吴先斋就接了电话叫转接过去,那边一接起电话,他就道:“敬堂老弟,手底下的人不懂规矩,打搅你了吧。改天一定登门道歉!”
登个屁门!
你们戴老板的家规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懒得废话,只冷笑一声,砰地一声就挂了电话。
吴先斋举着电话,半点没有被撅回来的尴尬,反而带着几分戏谑的看几个属下:“……看来,真把赵敬堂给惹急了!”
几个人哄然而笑,比干掉rb间谍,清除工党组织还要兴奋高兴。
那边赵敬堂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林主任,请吧!”
说着,就只盯着对方看。
林雨桐看了一眼外面晕倒的陶金:“您的这位副主任,主意可不小。说实话,他的魄力确实是大,要论起这个,他做一方主官都是使得的。”
赵敬堂眼里的怒气更盛:“那就慢走不送了。”
“不送不成呀!”林雨桐手里的qiang不曾放下,“您还真就得再送我一程。您说这黑灯瞎火的,外面天寒地冻的……没车不行呀……”
呵!
“不是妖狐吗?这点阵仗还出不去?”他就挤兑了一句。
“那不是费劲吗?有您这么个挡箭牌在,我这不是想去哪就去哪吗?”
得!有啥办法呢?
那就走吧!
林雨桐是坐着赵敬堂的车,在赵敬堂的陪同下,一路到军tong站门口才下来的。
此时,都已经是凌晨的四五点了。
一个个跟欢迎凯旋的英雄似的,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林雨桐就说:“闹了这一出,我是不敢接手这个俞敏杰了。”
吴先斋就道:“接俞家的人过两天就到,此人不准提审,放在关押重刑犯的地牢里吧。”
没人有异议。
周一本就问说:“中tong这会子是几个意思?弄这么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林雨桐就一脸似笑非笑的:“我倒是听说了,中tong在稽查队的内线发现了一叫于慧敏的姑娘,中州来的。这姑娘鬼鬼祟祟的,就被盯住了报上去。结果可好,陶金刚好知道咱们内部所有家眷的资料,以为是咱们金主任通工,换了假的未婚妻来方便潜伏的。想逮住咱们的错处,就这么点事。”
四爷一下子就明白了桐桐的意思,她是当众给他传递信息:王掌柜之前派出去的人怕是被人盯上了。
他面无异色,只是跟吴先斋道:“等俞家来了,我会把这门亲事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