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院,宋兴林只见他家堂客拉着自己到柴房里,选了截竹枝条,复又把自己拉回到后院房门口,倒是没再进门,反倒是拉着自己,就着脚下被雨水浸湿的泥地,小丫头抓着竹枝就开始在泥地上勾勾画画,不多会,一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家伙跃然地上。
宋兴林心里发虚,还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身边的堂客笑眯眯,不怀好意的问他,“来来来,小哥哥,你康康这个字是什么字,你读给我听听呗。”
康康就康康!哼!
宋兴林硬着头皮低头看,见泥地上大写的性乃迁的遷字,宋兴林忍不住我艹麻爪,心里快速背读三字经,可惜这个字是先前早学过的,自己有点忘了,加之眼下没有书本对照了,就单独单孤零零一个在地上,他是既熟悉又陌生。
抬头看着堂客似笑非笑的脸,宋兴林越发不敢确定。
朝堂客干笑着,悄默声挪步,暗暗后退到门边,背着的手想要赶紧伸进门内,抓起嫁妆箱上的三字经打开好好看一看,辨一辨的。
结果面前的人好像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就跟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样。
于苏一手叉腰,一手中的竹枝不客气的点啊点的,语调都带着要挟。
“怎么,单独单一个的字,小哥哥你就认不出来啦?还有,你背着的那只手是要往哪里摸啊?”
面前的人明明笑的很暖,宋兴林却觉得里头有刀,头皮都在发麻。
他连连心里发虚的赔笑着:“呵呵,鱼鱼啊,那个,那个,对了,我们还没吃朝饭呢,不然我们吃了再继续?”,立即执行跟缓刑,他果断选缓刑,毕竟事缓则圆嘛。
只是他这心虚的讨价还价样,立刻让堂客变了脸,当即化身母老虎,还吼他。
“快认!”
宋兴林一噎,眉心一跳,脖子一缩……
这番考核的结果就是,感情搞了半天,简单的人啊,本啊,不啊,宋兴林记住了;
时常重复出现的之啊,性啊,他也记住了;
唯独比划一多的,比如习啊,远啊,迁啊,择邻处啊,这些繁复的字体,这货竟是一个都没记住;
这样的结果,于苏也是无语了,觉得自己这个老师特忒失败了些。
其实不止于苏恼火,觉得自己失败,宋兴林同样也觉得自己很失败。
明明自己花了很多的功夫去读,去背,去记,去写了不说,还日日教导小伙伴们,又重复花了功夫,怎么偏偏这些个子,连一起自己认识并记得,分开来,错乱了,他就记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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